药材,我也同去。”叶昰倾道。
“为何?”景湉期把修剪来的纸条放到边,韩月瑛明明邀请的自己啊?
“我的医术,自然比你好些。”叶昰倾如说到。
这话景湉期不得不认,有理有据。当然,这位也有可能闲的。叶昰倾在京中,看着要比在外闲适许多,实实在在富贵闲人。
第二天,景湉期认真打扮了,不能过分艳丽,又不能太过寒酸,还不能有失庄重。想要穿的好看并不难,想要穿的合适,却要许多心思。
叶昰倾果然让家准备了许多药材,他并未乘车,骑着马走在前头,领着景湉期往九王府去。
九皇子似知道叶昰倾也会道跟来,并不觉讶异,见了客人来,自好酒好菜的招待上了。
“湉儿妹妹果然了,先前才到我这儿,如已到我眉梢了。”韩月瑛见了景湉期,亲亲热热拉了她的手就往里,两人自寻去处说话,并没有理会九殿如何。
“你们二人吵架了?”景湉期见气氛有些怪异,于便问韩月瑛道。
“倒也没有什么,他想让我将胭脂铺子关了。”韩月瑛道。
“铺子赚不了多少钱,可也不至于亏本,虽说只小钱,能补贴家用也好的。”听韩月瑛如此说,景湉期知道不关铺子么简单。
“铺子其实能赚钱更多钱的,只我怕树招风,便直压着,不敢多,不敢多卖,能略赚些就成了。”韩月瑛道,“我竟不知女子的胭脂水粉生意这般好的,铺子里其实每月只有半的时间在经营,其时候都断货的。”
“看来王妃娘娘经营有方啊!”景湉期赞到。
“我也不瞒你了……自我们成婚以来,我便直在用避子药,现他怕我用久了伤了身子,想让我停了,可如我还不想要孩子。”韩月瑛也不瞒景湉期,说了自己的难处。
“难不成姐姐想让我私再给你个方子,你偷偷用?”景湉期问。
至于先前他们用的药方谁给的?多半日跟着来的位。这方子也真厉害了,竟然能这么久都不曾失手过,九殿思虑的也对,药分毒,用多了不好。
“可我学艺不,可不敢乱开药方。”这东西,景湉期当然不会给的,不过倒可想想其法子,又问韩月瑛,“王妃月信可还规律,能否月次?可会疼痛不适,可会觉得虚弱?”
“我月信甚准时,多月次,倒没多不适。”韩月瑛头。
“既如此,方子应当没什么副作用……若你实在担忧,尽量避免与九殿月中日同房,不过……这也要看运气。”景湉期认真提建议,不想韩月瑛这个已婚人士居然还红了脸。
“你小小年纪,竟然还懂得挺多。”韩月瑛伸手来了景湉期的脸。
“我学医的,自然什么都懂。”景湉期无奈,这因为古人这方面的教育实在太落后了啊!
“你先时说法,我也觉得有理,我在北边的时候,也有人家连生了好几个痴儿,如想想,家也表兄妹。只现皇后娘娘和太子妃……怕……”
韩月瑛知道皇后娘娘本就个心狭隘不讲理的,甭景湉期说的有没有道理,这笔帐必要记在她头上了。
“这……我也没法子……”景湉期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这锅还真得她背了。
“你可知皇妃肚子里的男女?我听有经验的人说,多半个男胎。”韩月瑛问到。
“这我可就不知了,虽说王爷曾去请过平安脉,可未曾与我透露过男女。”景湉期如实答到。
她倒希望皇子妃能生个健康的儿子,这局势更乱些,皇后兴许就忙不过来收拾她,而怎么想着让太子赶紧生个儿子。
“你瞧瞧这架势,我可不想将来生了孩子当靶子。”韩月瑛晓得,当年皇子的残废得不明不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如只想明哲保身,韬光养晦。
“至多月就有结果了,可你们这味避着也不成,难不成辈子都不要孩子吗?”景湉期觉着皇子还真聪明,既不想相争,便想法子离了京去。
……
王府另处,向吊儿郎当的九殿难得稳重,正让叶昰倾给自己诊脉。
“除了肝火旺,没什么碍,略有虚劳之相,房事上节制些。”叶昰倾面无表收回了手。
“咳咳咳……”九殿咳嗽了两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自成婚以来他的通房都遣散了,屋内只有王妃人,叶昰倾如此说,莫不说他夫纲不振吗?
“补伤身。”叶昰倾又道。
“我哪里需要补了!”赵易表示不服,“会儿你与王妃也看看,我担心药吃多了,伤身子。”
叶昰倾微微颔首。
“你可知我皇兄未世的孩子,男女。”九皇子显然也操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