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有宋姨萄干磅蛋糕,片片码在椭圆瓷碟里,姜昀祺就端过来,边吃蛋糕,边等水开。
冲冒药端裴辙房里,姜昀祺嘴上还叼着块蛋糕。
要是被宋姨看见准得说,蛋糕碎掉路,不能待个方吃?
不过天宋姨不在家。
姜昀祺敲开卫生间门时候,浴室门正打开,片濛濛水雾涌。
裴辙拿架子上浴巾围身,抬头见姜昀祺握着玻璃杯鼓着腮帮子往里吃蛋糕,笑了:“饿了?”开格外沉哑。
姜昀祺视线掠过裴辙坚实腰腹,赶紧把冒药递给裴辙,然后就去研究镜子清晰程度。眉心皱着,吃得快了不少,像有撑样子。
裴辙接过冒药几喝了,姜昀祺把杯子拿回来,蛋糕碎掉在洗漱台上,姜昀祺又很勤劳捡起冲掉,转身嘚不嘚跑去洗杯子倒热水。
时间还是上午,十多。
宋姨打电话问裴辙有没有回来,姜昀祺热水倒了半又去接电话,说回来了。宋姨问们午吃什么,姜昀祺说裴辙冒了,需要休息。
宋姨笑:“冒是冒。昀祺午不吃饭了?陪着冒?”
姜昀祺说不饿,吃了蛋糕。
宋姨不知道说什么,姜昀祺逻辑压根不在线。
最后宋姨叮嘱姜昀祺晚饭去裴玥家吃,午要是饿了,冰箱里有鲫鱼豆腐汤,热热喝几碗。
姜昀祺满答应,脑子立即冒午热汤给裴辙喝想法。
回到房间,裴辙已经换了身衣服准备去书房整理这段时间公务,姜昀祺急了:“裴哥不休息啊?”
裴辙看眼:“没事。”
姜昀祺嘴里还有蛋糕沫,头了几,没到,更加急:“不行,睡觉。现在就睡。”说着重重搁玻璃杯,声音还响,水波晃荡,溅杯沿几滴,姜昀祺上前扒拉裴辙换睡衣,仰头凶瞪人:“睡不睡?”
两只手腕细得裴辙只手就能收拢,姜昀祺胜在气势。
裴辙想了想,闹去估计要传染,姜昀祺属糖,黏人从来不在话。
裴辙说:“睡。”
姜昀祺气势犹在:“早干嘛去了。”
只是裴辙不知道到底是睡还是姜昀祺睡,因为姜昀祺脱衣服上床速度比还快,末了又瞪裴辙,快呀。
要不是姜昀祺表太认真,裴辙不能不往别方想。
后来裴辙确定了,是姜昀祺想睡。
因为姜昀祺抱着很快睡着。
裴辙没动,望着天板,过会闭上眼翻身,抱枕似将人搂怀里。
姜昀祺脸颊旁还有蛋糕甜香,耳朵后面又又白,裴辙咬了咬姜昀祺耳朵尖,姜昀祺缩脖子,往后贴得更紧。
裴辙失笑,磨人敌我不分,片刻又垂眸咬了,这次力道稍重,绵耳廓落痕牙印。
姜昀祺受不了,呜咽:“裴哥……”小往后蹬了蹬,想踹裴辙。
嗓音带着重睡意,叫起来太娇气,裴辙自作自受,扣着姜昀祺腰肢缓了不少时间。
其实没睡多久,裴辙起来时候姜昀祺觉到了,实在困,裴辙哄继续睡,姜昀祺不留神就睡到午三多。
这彻底睡饱。
屋子里很安静,宋姨估计要晚上在裴玥家起吃了饭才回来。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姜昀祺卧室就被客厅过分亮光线闪了眼。最亮是阳台,窗沿镶了厚厚层莹白雪堆,远近团团雪雾还未散开,裹着光线朝屋内弥散。
室内气很足,姜昀祺穿着T恤和睡衣打开阳台窗,还是被冷风呛得后仰,迅速刮了小半沿雪,关上窗成球,十指很快通红。
跑书房找裴辙时候,姜昀祺手心里雪球已经化得差不多了。
“裴哥,雪球要不要?”
裴辙从笔电上抬头,看着姜昀祺胭脂样十指,还有手心奇形怪状冰块,委婉:“不要。”
姜昀祺表示理解,卖相太差,搓手把剩冰块化,对裴辙笑:“裴哥冒了?”
裴辙:“嗯。”
姜昀祺仔细瞧两眼,秒快速偷袭,捂住裴辙额头叫唤:“烫啊!”
裴辙冷不防:“……”
小爪子跟冰块似,不知道玩了多久。
姜昀祺笑得狡黠,另只手悄悄伸,打算继续为非作歹:“我再帮降降——”
裴辙气笑,拿开笔电,轻松握住姜昀祺手,将人整个按到上,朝乱动小屁股拍了记:“没规矩。”
姜昀祺面朝沙发笑得不停,T恤蹭,露截又又腻,小腹贴得紧,扭起来跟没骨头似。
裴辙没再动,再动就不是打屁股么简单。
姜昀祺笑累了,趴在裴辙大上喘气,扭头去瞧裴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