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方面上去!你们的思想真的是太污了!污到无可救药的!"
看到慕倾城的表,几人忍不住笑起来。
"好了好了,城儿,刚在只是在逗你玩呢。"贺南朝抬手了慕倾城的脸,忍笑:"我还没有到连两头小狼的醋都要吃的份上,只是想逗逗城儿你而已。"
慕倾城眯起双眸,眼睛看向了厉曦和白水墨两人。
白水墨表无辜说:"我只是在跟随贺将军的脚步而已。"
厉曦的表就更加无辜了,"我只是向倾城你解释墨水个故事的意思而已,这跟我可没关系,我是最无辜的个。"
慕倾城:"…………"
慕倾城忿愤:是是是!你们都无辜!我怎么会有你们这两个损友,真是气死人了!"
太可气了,不帮他说话也就算了,居然还和贺南朝起戏他。
这两个损友,真是损到家了!
…
几人慢悠悠的回到营账后,太已经完全落山了,尽管如此,天还是没有完全暗来。
夏天的夜晚比较漫,虽然天亮的很早,是天黑的却很晚。
用过晚饭之后,几人便各自回了营帐,准备休息。
楚誊打来水,和白水墨两人起洗漱完后,他将脏水倒去。
再进来时,他看着坐在床上的白水墨,却有些踟蹰不前,犹豫不决。
他在思索到底要不要将安华昱的事告诉白水墨,虽然上他觉得如果告诉了白水墨,白水墨肯定会生气的。
理智告诉他,如果他现在不主动坦白的话,以后若是被白水墨发现了,主动来质问他。
白水墨肯定会更生气的,后果也会更严重,毕竟"坦白从宽"这个字不是没有理的。
就在楚誊定决心准备坦白安华昱这件事的时候,白水墨却率先开了。
"楚誊,你过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这时楚誊的眼皮突然了,心中莫名的有不好的预。
面上却依旧很淡定问:"墨儿,你要问什么啊?"
他将手中的盆放在盆架上面,然后从容不迫向白水墨走过去,往床边坐,伸手想揽住白水墨的肩膀。
结果却被白水墨躲过去了。
白水墨表严肃:"别闹!我是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
楚誊莫名的有些心慌慌,还要装作很镇定的样子,他笑着说:"墨儿,怎么了这是?表这么严肃,天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儿吧,难是我又在不知的况惹你生气了?"
白水墨:"谁说天没有发生事儿了?明明就有件特别的事!"
楚誊问:"墨儿,你有话就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啊?让你这么严肃。"
"就是关于……"白水墨本来都已经想好了,是这会儿看着楚誊的脸到嘴边的话,突然又有些说不来了。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然后又支支吾吾的说:"就是关于个…个谁的事,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坦白的吗?"
听到白水墨这话,楚誊心里已经明白他想问的问题是关于谁的了。
不得不说,他家墨儿还真是聪明,直觉竟然这么准,毕竟白天在客栈的时候,他都没有跟安华昱说过几句话。
看来这事儿他不能再隐瞒去了,必须得坦白了。
再不坦白,媳妇儿就该生气了。
楚誊:"墨儿,你想问的是关于安华昱的事吧。"
听这话,白水墨瞬间瞪了眼睛,语气激动:"果然!跟我猜得样,白天看到你的眼神儿,我就猜到你们两个之间肯定有故事!个安华昱是不是喜欢你?你和他是不是有私?"
"唉…"楚誊叹气,说:"其实就算墨儿你不主动问我,我也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你的,我从中午就直在犹豫思索,因为怕告诉你之后你会生气,是又担心不告诉你,你日后从别人里听说到了,又会更生气。"
白水墨听得有些晕,还好他能明白楚誊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你刚才手里拿着盆,站在里是在思索这件事了?"
楚誊头说:"对,因为我觉得我们两个既然在起了,我也想和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至少对你负责吧,而这件事你也是有知的权利的。"
白水墨:"所以,你究竟是不是和个安华昱之间有私?"
他十分想知楚誊的答案,虽然在客栈的时候,从楚誊的反应来看就能看,他很不喜安华音,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放不心来。
楚誊摇头否认:"他是对我有义没错,是我对他是没有丁兴趣的,这我可以对天发誓。"
白水墨半信半疑:"我怎么知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若是骗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