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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孤魂野鬼一样游离在凌晨四点半的大街上,茫茫人间,刺骨寒风,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在漂泊着。
他眼睛已经红肿了,毒素攻击了视网膜神经,他的视野很模糊,无法看清道路,一个阶梯没看清楚,他直接从天桥上摔下来。
没有人在路上,他爬不起来,怎么都使不上力气,但庆幸的是,他又看到她了。
她就那样,吊在半空。
“我起不来了,骸。”他伸出手,想她拉他一把,他想她带自己走。
他还那么年轻,他不想死,更不想永远的被关在牢里,所以她死了,他还想着可以苟且偷生下去的。
可谁知道,后者竟比前者更加的痛苦。
那种永无宁日的孤独感,还有思念成疾的痛苦,将他撕裂再撕裂。
她不言不语的悬浮着,像生前那样,他说,她听。
死了的她跟活着她,竟无不同。
她那脸多白,白的像他们从前住在一起的每一面墙。
“你肯定是生病了,看完医生,你就不会再看到姑姑了。”
“可我想见她,特别特别想……”
这是他自己研制的出来的神经毒素,如果不及时医治,他的神智会随时崩塌。
这原本是为露娜准备的,在结婚前一晚,她偷走了他的毒,救了露娜。
他不想医了,因为医好了,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她在自杀前,对着镜子,唇上,身体上,都涂了毒粉。
他亲吻了她带了毒的唇,吸了她身体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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