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哪怕虞安安现在看中的款满钻，也不太适合到学校里去。

虞安安乖乖头：“好~”

她圆眼望着店员，见她迟迟没有动作，还忍不住催促：“要买个~！”

鱼鱼还要陪香香人类去其他店逛逛呢！

店员意识看了眼段谷南，见他没说话，才动手把裴褚阳的卡刷了，然后问：“小朋友，那你知道密码吗？”

裴褚阳沉默按了几个键。

店员确认过后，边打包手表，又不太放心叮嘱：“那会儿手表和小票拿回去好好保存，如果你家里父母不同意还能回来退哦。”

裴褚阳再沉默头。

他天算体会了把没有大人跟着的坏处了。

之前裴褚阳逛商场会带两个保镖或者管家亲自跟着，想买什么就顺利买了，还从来没有体会过待遇。

段谷南看着裴褚阳接过店员递来的包装袋，拉着虞安安副准备走的样子，眸子微动，遗憾轻叹道：“真的不行吗？我难得见到个么符合我预期形象的小姑娘。”

他的目光落在虞安安身上，缓声道：“或许你们可以再考虑？”

“你也可以去试镜片场看看环境，再决定要不要拒绝？”

“抱歉，我们没有帮助你的义务。也确实没有方面的兴趣。”裴褚阳再次拒绝，脚的步子还走得快了些，像迫不及待要摆脱段谷南似的。

被裴褚阳拉走的虞安安犹豫了，还边跟着走，边回过脑袋，跟段谷南挥挥手，小奶音软软道：“再见~”

礼貌的鱼鱼要跟别人说再见。

还之前香香人类教鱼鱼的呢。虽然虞安安不知道为什么天香香人类好像有不礼貌的样子。

段谷南失：“好。再见。”

“再什么见，”裴褚阳板着小脸，回头瞥了眼段谷南：“再也不见。”

虞安安懵懂眨眼：“……哦。”

段谷南：“……”

“先生，您的卡？”店员递回段谷南那张并没有动过的卡。在知道段谷南对两个小朋友没有恶意后，她还为自己之前的怀疑到惭愧。

段谷南抬手接过，想了想，还道：“冒昧问，刚才那位小客人，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段谷南倒也不要什么。他之前的举动已经有些唐突了，被拒绝也理所当然的事，他不至于心存不满。

，即便如此，不知道为什么，他还对虞安安有些莫名在意。哪怕虞安安并不愿意演他电影里的角色，他也还想要跟她接触。

看刚刚的表现，那位小朋友似乎对他也没有什么意见。

店员愣了，然后道：“抱歉，客人的隐私。恐怕不能告诉您。”

不过，店员偷偷看了两眼段谷南的脸，踌躇了几秒，又道：“消费单据上，那位小先生签的姓裴。”言尽于此。

实在段谷南得太好看了些，店员连拒绝他的请求都有于心不忍。

更何况，段谷南看起来也不像个坏人。告诉个姓……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她么想着。

“——裴？”

“谢谢。”段谷南着颔首，他随手指了款手表：“帮我把个包起来吧。”

与此同时，另边。

“段先生，田已经挖空了。”

刚风尘仆仆从外省回到市区别墅的段依风把外套脱，手把手机开了扬声器后扔到沙发上，问：“找到了什么吗？”

他随手撩了把自己已经有遮眼睛的略黑发，准备先去倒杯水喝。

“没找到链子或者红绳之类的东西，”那边的工作人员道：“找到了颗珍珠。不大，色泽形状都很完美，已经托人放到您的桌上了。”

……珍珠？

段依风心跳漏了拍。

哪怕事先就好了各设想，当可能性真的来临的时候……段依风还有些不敢相信。

他嗓子有些发干，手紧水杯，走到沙发边拿过手机，低低道：“行了，知道了，辛苦。”

说完，就挂了电话。

段依风站在客厅里呆了好几秒，才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迈开大步走向书房。

果不其然，书桌正中央端端正正放着个红木的小盒子。

段依风伸手拿起盒子，缓了好会儿，才用拇指把盒子挑开。

里头安静躺着颗白润的小珍珠。

珍珠不大，白莹莹圆滚滚的颗，看起来极普通，在昏暗的房间里却又仿佛闪着白芒。

段依风阖眸取珍珠，指尖轻碾。

身为人鱼，段依风当然能区分珍珠和人鱼眼泪的区别。

触……虞安安应该就人鱼没错了。

即便没有颗珍珠，之前裴褚阳干脆利落的否决在段依风看来也很有问题。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