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人类幼崽真麻烦。”

“就跟豆腐上落了灰, 打不得拍不得，得哄着。”

卫渊听了一声：“倒形容贴切。”

这时正好到了他练箭时间，于由卫琅推了去, 到了院落练箭场。

场放着一个草靶, 大约隔着十几步距离, 卫渊拿了弓箭拉开，一箭去正靶心。

因为前世玩过弓箭, 他使箭准头不错，只不过双臂力度不够，靶子要再放得远些，就不靶子了。

当然他可以改良弓，让箭力道更。

不过他拉弓练箭为了身健, 并非为了上阵杀敌，为此做改良完全没有必要。

了十来箭，身上微微了些汗，又见恭王穿着一身绣金大红衣袍，意气风发过来。

卫渊之前在金殿上，几句话便令一个国公之家彻底覆灭，改变不仅仅整个程家命运，还有整个朝堂上格局。

之前恭王有力竞争对手，五皇子已经彻底扶不起来，皇帝也好几次在朝堂上表示，恭王“深肖朕躬”，并且有了将其立为太子打算。

所谓人逢喜事神，如今恭王神面貌与往常大不相同。

恭王站在卫渊身旁，闲聊了几句之后，便开问道：“还打算去仙门吗？”

卫渊头，往弓弦上又搭了一支箭：“，等到封家姐妹启程时候，我会跟着一起去。”

“当初孤听到你跟封家小姑娘订亲时候，就知道你打这个主意。”恭王叹息道，“如若你不愿，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勉你。”

卫渊没说话，抿紧了嘴唇，弦上弓箭飞，“夺”一声钉在红心正。

“对了，那姓程临刑前，还在大喊大叫，说你置换了封家姐妹灵根，让他沦落到如此境。”恭王看着卫渊侧脸，那侧脸如同冰玉雕琢而一般，额头鬓角处微微冒着细汗。

“二公子，你吗？”

卫渊收了弓望向恭王，眼眸清冽透彻。

恭王被他看了这一眼，只觉得在卫渊面前，自己所有心思都无所遁形。

“这句话，谁想问？”卫渊说。

“孤……也父皇。”恭王语调有些艰涩。

“那殿可以回禀陛，卫渊没有置换灵根本事。”卫渊听后别过眼去，淡淡道，“现在我要沐浴更衣了，殿请回吧。”

竟直接撵人。

卫琅在一旁伸手作请，恭王无奈低头摸摸鼻尖，走院落。

站在大门外，转身看着那红墙碧瓦院子，明明还他替卫渊在皇城置产业，却只在里面略站了站，就被撵了来。

他并非不知道，之前那句问话会令卫渊不悦。

他还问了。

只因这件事实在太动人，如果能真做到灵根置换，那么整个皇族势必会前所未有壮大，千秋万代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