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脏砰砰跳的厉害,脸上却要强撑着装镇静:“知、知了。”
因为在外人跟前怕落闲话,舅舅和舅母虽一直以来苛待他,衣服鞋些却算得面,身上也不脏。
不过还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连肚脐和脚趾都没放过,又擦了牙,换了全新的衣裳鞋,才跟着卫渊去了衙门。
“敲。”卫渊指向官府门立着的鸣冤鼓。
狗儿会意的拿起鼓棰,朝着面比他还要的鼓敲去。
往常他根本没想过要到官府状告舅舅一家,一方面不相信别人会信他,另一方面也对官府的威严有天然惧怕。
可现在人神爷爷在他身旁,站他边的,他不害怕。
面的鼓不轻不重的响了一,紧接着小孩儿结结:“我、我要告……”
卫渊双手揣于袖,在旁边开:“神护军遗孤季飞,状告舅舅一家常年虐待,不给吃喝,意图谋夺家产。”
狗儿握紧手鼓棰,深深气,敲了一,:“神、神……护军遗孤季飞,状、状告舅舅一家常年虐待,不给吃喝,意图谋夺家产!”
又一:“神护军遗孤季飞,状告舅舅一家常年虐待,不给吃喝,意图谋夺家产!!”
再一:“神护军遗孤季飞,状告舅舅一家常年虐待,不给吃喝,意图谋夺家产!!!”
一比一敲的响,声音也一次比一次响亮。
他往常说话要打结的,个时候也不结了,清亮激越的童音伴随着沉重鼓音,响彻了官府门前的个清晨,扑拉拉惊飞了枝头的几只鸦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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