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既然已经放了天帝，就不会再继续留恋。

问不想要的答案，卫渊朝无归罅那眼珠般的作揖一礼，便转身乘风离开。

天帝苍梧立于的另一端，紧紧握着卫渊青色的发巾，手背之上筋络突。

听到卫渊离去的风声，知，这此生与卫渊的最后一次对话。

独自矗立良久，天帝缓缓拿起那条发巾，低头埋其间嗅。

97. 第 97 章 人治

卫渊离开无归罅之后, 又去人城、仙门和衣一脉的骨窟看了看，见大家依旧如往常一般生活，并没有现什么异常。

这才在几天后再度返回鬩域离恨。

回去的时候仍然夜晚, 少年阖眼卧在纱帐之中，床脚处铜兽吞吐着浅浅香雾，卫琅和卫琥都守在床边。

卫琥见卫渊走进来，连忙从“身儡”中招回分神，卫渊照旧化作一金光, 没少年的灵台之中。

“这些天，没有被人怀疑吧？”卫渊在纱帐中睁开眼，声询问。

“公子放心, 没有人怀疑。”卫琥回答。

卫渊紧接着起身，拨开纱帐走向卫琅：“我说不让来，却还来了。”

卫琥知如今们之间的关系，有些怨忿的瞪了卫琅一眼, 转身退房间，关上了房门。

卫渊拉了卫琅的手，奇：“卫琥似乎对有所不满。”

“因为羡慕嫉妒恨吧。”卫琅搓了搓卫渊的手指, 玩笑, “要知, 目前单身。”

说完，俯身亲吻卫渊的唇。

深一吻过后, 卫渊叹息：“琅啊，对不起。”

必须要封掉鬩煞井，必须要挑起鬩族之战，为了人类的未来，这些都卫渊不得不的事。

而在这个过程中和鬩皇虚与委蛇, 却一定会对不起卫琅，真正的恋人。

“无论阿卫了什么，都不需要歉。”卫琅却，“阿卫只需要，自己想的事。”

卫渊定定的看了卫琅一会儿，唇角微翘。

啊，卫琅从没有变过，懂得的心思，懂得的一切。

从来不需要担忧回头看，只需要将脊背托付给卫琅。

到如今，也没有变过。

两人牵着手来到窗前，卫琅伸手推开窗，让月光照进来：“现在鬩皇在外征战，等到杀掉反叛者，收拢了鬩族回到鬩域，将人间还给人族，事就该结束了吧？”

“不，这还并非一劳永逸。”卫渊望向黛蓝天穹上的那一明月，“我这具躯毕竟人类，寿数最多不过百年。纵然再得鬩皇，事事对我言听计从，对于人族的发展时间来说，仍然短暂到稍纵即逝。”

“有没有想过，鬩族甚至神明都束缚世间发展的枷锁，根本不该继续存在，将一切归于人治？”

卫琅闻言，震动的望向卫渊：“阿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