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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云通很快便准备好了殿下要的东西送了过来。他本以为王爷要的发霉面饼不好找,可到了厨房才知道因为广州近水气候温湿,吃剩下的面饼只需放一夜便会生出霉点,两天就长满了霉丝,没有办法食用了。而厨子们怎敢将这种东西留给殿下吃,最后郝云通还是在屋外的垃圾桶中找到了两块,他只是不明白殿下如何用这根本不能食用的东西给人治伤。
此刻天已经大亮,赵昺让人将挡住门窗的帷幔全部撤下,又令人将细白盐用温水化开分作两盆。他在一盆水中仔细洗了手。晾干后拿过烧酒闻了闻,舔了舔,又用烛火在酒碗上划过,用手在上面晃了晃,皱皱眉头放到了一边。
“这位娘子是……”此刻屋中闲杂人已经清理出去了,只剩下两个伺候的丫鬟和一个满面愁容的小娘子。再就是陈则翁、郝云通和随后赶来的危氏兄弟,赵昺指了下那悲戚的小娘子问道。
“殿下,这是舍弟拙荆!”陈则翁赶紧上前答道。
“哦,那就烦请嫂夫人用用麻布沾着烧酒擦拭他的全身,尤其是额头,腋下和脖颈、手心,直到他的体温降下来为止。”赵昺冲其点头示意不要多礼,并吩咐其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再让两个丫鬟将其它的细麻布放在滚开水中反复浣洗后晾干。
烧酒就是蒸馏酒,这东西具体出现的年代不可考,但在宋末元初已经出现是有明确记载的。赵昺本想用它作为消毒剂使用的,但尝试之下发现此刻的烧酒制造技术不过关,蒸出的酒度数太低,还起不到消毒的作用。而此刻陈任翁体温太高,若不赶紧设法降温,即便不死也得变成痴呆。可此刻又没有冰可用,正好可以利用烧酒来给病人降温。度数低点也总比水要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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