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的气息控制了程枫的大脑，他又是一个耳光掴了过去，同时挥开了欧阳的手。

这算什么，欧阳煜？你是在同情我爱惨了你？

我他妈不需要，不需要！！！

连挨了三个耳光的欧阳什么都没做，缓缓抱膝坐到了床上，静静的看着他，眼睛里都是他看不懂的东西，晦涩如黑夜，深沉似暗涌，太复杂了。

程枫瞪着一双血红的双眸，无声的质问。

为什么要背叛他？

绝望的呐喊在心里响起，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一片一片碎掉的声音。

欧阳煜，这个名字，以爱的名义，带着屈辱背叛，深深的烙在他的心上，烧灼的感觉让他无法呼吸，他无意识的伸出手，掐着欧阳煜细嫩的脖子将他摁倒在床上。

看着他在手下挣扎，程枫心中竟涌出一丝丝快感。

如果就这么掐死他，他是不是就不会背叛自己，离开自己了？

绝望和毁灭欲伴随而来，将他变成了失去理智的野兽，他一再的用力，直到腹部传来的疼痛让脑子倏然冷静下来，程枫惊恐的望着欧阳煜。

灯光之下，他的肤色比欧阳还要惨白。

他在做什么……怎么可能想要杀人……这可是他的爱人，他的欧阳煜啊！

大脑开始一阵阵的抽疼，疼得他浑身颤抖。

欧阳收回挥拳出去的手，靠在床头喘着气，依旧那么看着他，神色是谁也看不懂的怪异。

“程枫……”他试着开口说话

“够了，欧阳煜！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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