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莫余从光怪陆离的梦境中逃脱，微着气。

在梦境里的最后一刻，梦里的“叶辞”毫无预兆看向他的方向，仿佛在他对视，是那一好看的眼睛里却没有生气。

一死掉了的眼睛。

如没有灵魂的木偶。

他挣扎着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身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然后梦里的那眼睛便和眼前的这眼睛重合。只是眼前这眼睛里，比梦境里那眼睛多了更多的悲苦，漫无际，将人淹没，仅仅只是看着，就让他觉到来眼睛主人身上的伤。

两个人都没有开说话，就这样静静看着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莫余：“你别伤心。”

回应他的是低沉沙哑的呢喃：“我没有。”

“是你看起来一副好像要哭了的表。”

从冗梦境逃离来的莫余一时被眼前所见给迷惑，他伸手想去检查叶辞脸上是否有眼泪，是刚碰到凉凉的肤时，他的手就被另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当温的掌心及两片薄软的嘴唇时，叶辞道：“我都知道了。”

修的手指不察颤抖了一。

叶辞在莫余的手心里落一个轻轻的吻：“看来这回，我想死，都不行。”

莫余良久才道：“纪留声说的？”

“。”叶辞模糊不清应了声，凑过来抱住他，带着眷恋在莫余身上上一。

莫余小心翼翼：“不生气？”

“不生气。”叶辞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要是气得心疼，你也疼。”

莫余想起这年，特别是刚开始那年的疼痛，低声抱怨道：“师兄你对你己的身太残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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