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

“我再一次，好不好？”

文世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时间了，这次他没有觉得头昏脑胀、发热的现象。感觉到全身心的舒畅，只是身后疼痛。让他不得不侧躺。

“醒了，睡了一天。”季白坐在旁边，守着他。

“嗯。”昨天的一切仿佛隔了几辈子的事。

季白倒了杯水过来，坐在床头抬起文世轩的头让他嘴唇。扶着他坐起来。

“又是晚上了。”

“大夫说受凉了，一天都没吃，饿了吧，想不想喝粥？”

“我还真想吃先生熬的粥。”

打开门，门飘来令人恶心的中药味。

季白去厨房端过还热乎的粥，进来的时候看到文世轩嫌弃的脸。

“那是大夫开给你的。”

“我不喝成吗，太苦了。”

“不行。”

“你的腿怎了？”

“昨天晚上，扭了一，就变的严重了。”

文世轩似笑非笑的望着季白。

“喝粥。”

“先生喂我，这样我吃很多碗。”

季白一汤匙一汤匙的喂，很快就把一碗的粥吃完了。看的来，文世轩表面上狼吞虎咽，但是他根本吃不任何东西，却在强迫己进食。

喝了粥，在季白的威逼利诱之，文世轩总算把药给喝了。

“先生，我杀人了，对我来说一个很重要的人。”文世轩转过身，正躺着，他盯着横梁看，脑子里开始回忆和老鬼相识的点点滴滴。老鬼是他的良师也是益友，正因为他的存在，他走上了一条正确的路，为己为国家负责。而他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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