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啊……”

乔晨笑道：“你成天抱着那本犯罪心理学，不如多看看老大审讯，理论知识再好最后也得在实践中应用。”

白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都是业余时间看的。”

“知道你好学，我都看在眼里。”乔晨拍了白泽的肩膀，“来，你试着分析一现在何浩明的心理活动。”

白泽仔细观察了一会，然后犹豫着说：“他……他现在不说话了，但是眼睛好像在向右方看，他在回忆吗？”

乔晨笑而不语，只是示意白泽继续观看。

审讯室内，何浩明已经沉默有一会了，晏阑倒也不着急，只是安静地看着何浩明。又过了大概三分钟，晏阑用笔敲了敲桌子，说：“来吧，先从最近的聊，你跟葛文亮一直合作得挺好的，为什突然要杀他？”

何浩明的肩膀有轻微的松动，他推了一鼻梁上的眼镜，说道：“因为他岁数大了，脑子不灵光了。”

晏阑：“我之前跟他有过一面之缘，老头除了絮叨一点，看起来还挺不错的，怎就不灵光了？”

何浩明很坦诚地说道：“之前他跟我说万无一失，但是你却到他店里去查那个什乌的药，明显就是被你抓到把柄了。而且他竟然招了一个警察家属到店里看店，他知道我太多事，必须得死。”

晏阑并没有去深究这段漏洞百的话，他顺着提问道：“所以你用川乌来杀害张格，是葛文亮告诉你的方法？”

“是。”何浩明回答，“老葛说那东西有毒，而且还不稳定，死了之后不好查来，我就让他帮我找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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