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的发丝挡住了白玉瓷的掌脸,季云淮拨开她的发帘,看到她柔媚的侧颜。
再往,是宽松的男士短袖,堪堪包裹住。
洗完澡,薄幸月身上没有任何香水味,好闻得像树上成熟的果子,诱人采撷。
季云淮轻,某些绮念被勾来。
薄幸月受身后一个源覆拥上,她越往前,源贴得越。
毕竟心疼她累了一晚上,还跑去上了夜班。
季云淮只是在她上啄了,由于不想吻醒她,所以动作放得很轻。
本来睡得正香,薄幸月挣扎着轻哼了一声,眼撩起。
朦胧的视线对上季云淮冷的脖颈,目之所及的是锁骨上的那一颗痣,还有上动的结。
简直得要命。
薄幸月的心仿佛有一道声音不断提醒着,这一面只有她才看得见,于是某些刺|激更重了。
“睡在这会着凉。”说完,季云淮直接打横抱起,抱着她往主卧走,放到绵的被褥上。
薄幸月剪瞳似秋水,一瞬不瞬望着他。
季云淮到好笑了一瞬,“不困?”
薄幸月眨着眼睫,正好侧躺着,朝向他那一侧,嘀咕说:“那你跟我一起睡吗?”
季云淮本来是不困的,脆陪着她一起躺,侧脸廓外温柔。
他宽大的手掌拍在她后背,一又一,像是在哄小朋友睡觉。
“季云淮,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了?”她目光笔直看过来,瞳仁里满是困意染上的水光。
季云淮顺着她的话题接过话茬:“行,这位小孩,你还困吗?”
薄幸月摇摇:“不困,我要起来了。”
她掀开被子,盘坐了起来。
“不困就做别的。”季云淮眼眸沉沉,昭示着即将来到的风雨。
初尝情/事,这会说不想是不的。
就像一把小钩子,在若有似无在心底挠。
季云淮解了军衬领,再往是一半的带,肌弧度显现不夸张的括。
薄幸月被他阵势唬住了,相当任躺了回去:“算了,我又有困了。”
她捞过亮起的手机屏幕,看到钟灵发过来的微信:【你昨晚的话题还没继续呢?!我的后续在哪里?不是说季云淮什一扯领带就变身了,那还……狂野。】
薄幸月冷漠:【我困了。】
钟灵:【不准睡!听你的描述我都不行了,我以当一晚上的尖叫!】
薄幸月无语:【……】
手机被轻易举,搁置在床柜上。
季云淮知道这是薄幸月惯用的小伎俩,不由说拽过她脚踝。
另一只手顺着发丝往,指腹的茧子游离在光绸的肌肤上,最终扣住了她纤瘦的肩膀。
话到嘴边,季云淮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