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知道他搬到哪里去了吗?”
老头许是不忍心看到她扑空,便挥了挥手示意她跟上来,两个人往前走了一会,老头停在了一家住前,伸手敲了敲门。在等待屋中人来开门的功夫,他还顺便解释道:“这里住着的是那排平房的房主,当年也是他把房子租住去的,或许他知道呢。”
没几秒,就有人把门打了开,露了一张圆脸。对方看起来约莫十多岁的年纪,看清门外的人后,立马垮起了脸:“孙大爷,您又怎着了?还是说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老头小眼睛一瞪,指了指身边的叶竹:“我就带人找你打听个事。”说完,扭过头就走到了几米开外的地方,摸摸索索的从兜里掏了一根卷烟,点燃之后惬意的吸了一,浑浊的眼看着远方,似乎并不在意身边的情况。
房主冲着那个衰老的背影呲了呲牙,发完心中的不满后,调整了一表情看向了面前的这个长相人的小姑娘:“你想问啥?”
叶竹就简略的把来意表明了,内容与之前外两个人说的大体上没什入,还连带着将老板娘跟孙大爷说的话给复述了一遍。
“啊,那个协会啊……”房主面露了然,又瞄了一眼老头的背影,意识的压低了声音:“是,的确不是什正规的政府组织,不过也不就说人家是骗子吧?那是我的房子我还不知道吗?里面很多残疾人的,有的坏了腿,有的坏了手,有的听不到,有的不会说。发起人是个生来就没有右脚的哥,他的初衷不过就是给咱社会上那些身体有缺陷的人一个温暖的港湾罢了,至他在那里是不受歧视的,平等的。”
“姑娘,咱先不说欠你钱的那个人,他是个品德不佳的并不代表协会里的那多人都有人格缺陷对吧?当初这左邻右舍的,就是瞧不起那群人,闹着要把他赶走。双方的确有因为这件事起过冲突,后来好些居民联合起来找到了我,我当然是不愿意让那些人退租了,还因为这事僵持了一段时间。但有句老话怎说来着,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也是个普通人,真架不住他这闹腾!房租到期后,我就没意继续续租,让他搬走了。”
房主说到这,停顿了一,似乎是在回忆:“我和那个发起人后来还真有联系来着,因为他要过来搬东西,我顺嘴就问了一句。说好像是搬到了离着这边三条街远的春晖路上,但是太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您。”叶竹真诚的道了谢,然后又跟老头、老板娘分别告了别,马不停蹄的返回了车上。虽然只得到了一个相当笼统的地址,但好歹有个目标,若是她刚刚直接表明了身份,没准连这个消息都无从知晓。这些老街坊的思维还是比较固化的,一听到警察准以为发生了什不好的事,为了避免麻烦,大多会选择独善其身。
她先是和言宇交代了一情况,然后便发动了车子直往春晖路去了。
有些乎二人意料的是,轿车刚刚转弯驶进了春晖路,他就在道路左侧的紧挨着街边的那排楼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