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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文知理这颗大树,云峰的下场可想而知。
鉴于云峰的弃子身份,更重要的是摄于姚羽然的淫威之下,牢头老实地将姚羽然带到云峰牢房前,狱卒毕恭毕敬地献上长鞭,只是捧着长鞭的手抖个不停。
姚羽然接过,瞥了眼狱卒,皱眉道:“年纪轻轻的,手抖得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有病就得治,别耽误了。”
狱卒:“……是是是。”您说的是,您说的都对,只是这病不病的还真不好说,只要您不出现,我精神倍儿爽不说,还能一蹦三尺高,手抖什么的,不存在的。得勒您,小命要紧,小的撤退了。
于是狱卒不仗义地留下孤独弱小又无助的牢头独自饱受精神折磨。
云峰一看这阵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看那鞭子,结了痂的面部又隐隐作痛,麻溜地缩到角落后,狗改不了吃屎地继续叫嚣道:“你想干什么?敢伤我,文丞相不会放过你的!”
“别说那老不死的放弃你不管你了,就是那老不死的舍不得你,难道我娘子不抽你,那老不死的就放过我了?啧,仔细想想,反正都不放过我,为什么不抽呢?娘子,你说是吧?”
姚羽然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对云峰投去危险的目光,转头示意牢头开牢门。牢头哪敢不从,哆嗦着手就上前开门。
“你们这监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一个个的手抖成这样,别是什么传染性疾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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