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就给我留了一枚扳指,那扳指虽比不上人的华贵,却也有六相似呢!”
男人最喜不像娼/的娼/,也最喜不像良家女的良家女,为了满足男人的这变/态、望,俏俏接待达官贵人的候就会搬己是落难的官家小姐这说辞,把己的抬得高又高,把己的形象塑造的清白又纯洁。
要不是绿豆早有准备,提前了解了俏俏的过往,说不定还真会被她蒙骗过去,他撇了撇嘴,心想你就在哪好好演吧,爷就在这好好。
他不急不缓地坐回圈椅,左搭在右上,翘了个二郎。慢条斯理的问道:“你既是官家女,又怎会沦落风尘?”
俏俏遮住嘴,又嘤嘤哭了两声,端的是梨带雨、楚楚人,她声道:“家父去世以后,那贪官尤不解气,把家卖到了这、这风尘地。”
绿豆就坡驴,朗声道:“你是官家女怎和这群风尘女一站着,快过来坐到我边。”
边说边抬手指了指己边的锦杌,俏俏扭着还未显怀的细腰婷婷诺诺的走到绿豆边,缓缓坐到了锦杌上。
着俏俏得到了绿豆的青睐,其他女气的咬牙切齿,若不是绿豆在场,她定要撕碎她的嘴,让她以后没办法胡编造睁说瞎话。
绿豆很想继续享受百丛中一绿的滋味,奈何间有限,只得摆摆手,对站在地上的姑娘道:“你都去吧。”
众人鱼贯,只留俏俏坐在他边。
他瞥了一俏俏,问道:“姑娘有特?”
俏俏柔声道:“家会弹琵琶,官人若不嫌弃,家愿为官人弹奏一曲。”
绿豆文绉绉道:“洗耳恭听。”
俏俏调了调琴弦,继弹奏起来,她弹了一曲《汉秋月》曲调缠绵哀伤,如泣如诉。
绿豆是个老,只在军营听过《十八/摸》这通俗曲目,哪里欣赏得了琵琶曲,听着听着就昏昏睡起来,他悄悄掐了一把己的,这才把瞌睡虫赶走。
俏俏发现了他的异样,放手中的琵琶关切的问道:“人怎了,是不是体有恙?”
绿豆道:“无碍,无碍,是姑娘琵琶曲太好听了,我如痴如醉了。”
俏俏道:“人若是喜,家愿意再为人演奏一曲。”
绿豆赶忙道:“姑娘金尊玉体,万不太劳累,还是歇歇吧。”
俏俏笑了笑,心道面前这位人不仅位高权重,还是个会疼人的。以后若是跟了他,定呼朋引婢,锦衣玉,过上人上人的活。
于是科打诨、极尽讨好,她才不错,俏话说了一又一逗得绿豆哈哈笑,畅快至极。
不知不觉就过了小半天,俏俏又为绿豆张罗了一桌席面,二人边吃边聊,谈笑晏晏,十快。
快要吃完的候,绿豆凑近俏俏的耳朵,低声说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