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手顺势往一滑捏住宋钟腰带轻轻一扯，衣襟顿时散开，宋钟一把抓住他的手道：“霍老爷都这把年纪了，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他这话的语气完全不方才，带着一丝玩味，又带着几分挑衅，惹得霍老爷只觉心痒难耐，暧昧道：“力足不足，那不也得试了才知道？”

说着，他伸手搭上宋钟衣领就要剥，宋钟却是忽然起身后退了一步，将被扯的衣肩捞回肩上，抬起夹着纸包的左手指尖晃了晃：“试就不必了，不如来点实在的。”

霍老爷眯眼道：“这是何物？”

“合欢散，”宋钟道，随即拿过桌上酒杯，拆开纸包将里头的粉末倒进酒中，端杯递上前去，“霍老爷不会没听过吧？”

这合欢散乃是青楼常用的“助兴”之物，霍老爷这个花丛里来去的老色胚然不会陌生，他只是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斯文的年竟还会准备此物，不由调笑道：“我还当你是只乖猫，没想到竟是只贪吃的老饕？”

宋钟不答，转了转手中杯子，意思很是明显——你喝是不喝？

霍老爷一弯嘴角将杯子接过，仰头一饮而尽，抹了把嘴角亮杯底道：“这满意了？”

宋钟接过空杯放回桌上，转身往房中深处的桌案走去：“药效还需稍待，正好我准备些东西，你先去床上等着吧。”

霍老爷立刻想到了脂膏等物，心中暗笑，甚至有些怀疑这所谓的清倌到底是不是个雏，但此时眼看就要上手，他也不欲破坏气氛，十分配合地上床躺静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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