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年不喜欢听人家道歉，摆摆手示意没事。踌躇了一会，他低头望著鞋尖，低声问：“叶先生经常来你店裡吗？”

“叶老先生去世前经常来，小叶先生来得也很频繁，大叶先生就来得了，我在这裡工作以来就看见过他一两次而已。”经理唯恐他生气，然是知无不言。

“宋律师呢？”

经理听到他提起宋蘅，脸上突然间满感激的神情。“宋律师一年来三次吧。宋先生，我不是不尊重您，但是只要宋律师来，我一定会亲为她服务。宋律师曾经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无以为报，希望您不要介意。”

“她为你做了什？”宋君年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见经理很为难的样子，又补充道：“我是Ella的朋友，你但说无妨。”

“也不是什很机密的事情。”经理叹了气，“五年前我爸爸听信一个亲戚的话，把所有资金都投到了一个老千集团那裡，结果血本无归，一夜之间一穷二白。那时候我家真的落魄，只申请破产保护令。机缘巧合之我家和宋律师接触上，本来都不抱希望了，没想到宋律师看了一眼我爸爸和老千集团签的合就指以打赢官司的点来。如果不是她，我想我爸爸已经杀了。”

宋君年听后沉默了好久，内裡情绪却是翻江倒海般起伏。他大脑里每一根神经都被不形象的宋蘅佔据著。神经分佈如何错综複杂，宋蘅这个人的特点就如何多样，有时，甚至是矛盾。思绪万千，他挑不一根来集中注意力。他从来不吸烟，但这一刻他很需要一根香烟来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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