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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说得决绝。沉默了片刻,僵持了片刻。我就转身把床上的衣服递给骆维森,语气淡淡地:“走吧,我始终不愿意勉强你。”
骆维森接过衣服,真的……开门走了。
这一刻,我觉出了惆怅。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和他真的快结束了。看着他坚实宽厚的背影,我真的有一股扑上去的冲动。我想紧紧地搂住他,诉说我的无力和痛苦。我希望自己自私一点,希望将骆维森圈禁在我的身边,他要去做什么,见什么人,都必须经过我的首肯。
爱的本质就是占有。
我哽咽着,眼里噙着泪花。心有灵犀一点通。我希望骆维森能够回头,能够不要走得这样快,缓一缓,回头看看我。时间仿佛停止了。从卧室里射出来的灯光,我看见骆维森真的回过了头。他只看了我一眼,匆匆一眼。那目光中透出的种种复杂情绪原谅我不能一一用言语表达出来。总之,他很痛苦。我很想帮帮他。帮他从这深沉的痛苦中解脱出来。离婚……是更好的选择。一痛百了。
这天之后,骆维森没有联系我。而我,也将离婚一事授予了一名律师处理。同样地,骆维森也将这事委托给一名精通离婚法的律师。他是无望了。
离婚的事情办得干脆利落,一点儿不拖泥带水的。我们没有婚后共同财产,闪婚闪离。鉴玉离婚一事,是我们刻意低调处理的,所以知道的人一直不多。拿到离婚本本后,我还是感慨了一番,然后将本本丢进一个陈旧的行李箱内,存封。我还没有三十岁。不,我连二十八都没有。我不过二十六岁。二十六岁,很多人研究生刚毕业,很多人刚谈第一次恋爱,而我,却经历了两次婚姻。婚姻这座围城,我永远也不想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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