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再一次地取出了沈砚卿所赠的那幅画看了起来。
几日前晚间的中秋宴过后,由崔府之事而生的一系列命案也算暂且落下了帷幕。只是因为犯人毕竟已死,尽管苏敬则据理力争了一番,廷尉寺最终仍旧没有把当年宁州的案子牵扯到太多。
也就是说,那笔不知所踪的钱,依旧是不知所踪。
同样让人毫无头绪的,还有眼前这幅画。它最多也不过是证明了“清明”曾是定襄伯府中的妾室,既不能解释定襄伯府为何偏偏要趟这个浑水,也不能解释她与宁州案是否有什么关联。
玉衡有几分烦躁地展平了画卷,放在烛焰上细细地烤着,但画卷上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变化。
另一个没有解开的谜题便是,那把“凶器”。最开始被廷尉寺收为证据的匕首根本不是真正的凶器,而轻鸿对此似乎也一无所知——那么这个手脚想必也不是来自与她一同行事的同伙,会是谁呢?再退一步说,藏书楼被预先破坏的阑干,真的是同伙为灭口设下的吗?
还是另有设局之人?
还有轻鸿坠楼前所说的那番话……
玉衡将画卷取下平放在桌上,思索片刻后,毫不犹豫地取来半杯水,尽数倒了上去。
纸上的画面果然开始缓缓地褪去,一点一点露出了被藏住的笔触。
玉衡撇了撇嘴:“还真是没有一点新意。”
片刻之后,画卷上的图案彻底地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而相应地,沾湿的纸张中不知是加了什么药物,此刻开始快速地溶解。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