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我怔了怔,也温和的应和道:“酒醒了,头疼么?”
“一点点”他孩子一般蹭了蹭,有点迷惑的问:“我昨天怎么回来的?是阿南送我来的吗?”
很好,他已经忘记了昨天醉酒后的一切事,包括那些异常尖锐的问题。
“是阿南。”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他的唇已经犹移到我的脸颊边,清晨的欲望抵住了我的腿。
“先冲凉吧”,意识到事态的发展,突然有种莫名的畏惧,我略略推开他,尽可能自然地提议道。
他低头闻了闻自己,然后歉意的说:“对不起,满身酒味,你等我一下。”
说完,他一个雀跃跳了起来,玉身长立,大步向浴室走去。
我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卫浴间,然后也离开沙发,打开所有的落地窗户,透气。
四十楼的大厦,从窗户上往下俯望时,有种想飞翔的冲动。
我的手,抓住了窗棂。
异国的街道,清淡宁静。
只是往下淡淡地看了一眼,我的手指蓦然收紧,身体尽可能的俯了下去。
“可可,你干什么?”屋的那头,传来欧阳惊慌失措的质问。
他裹着一条浴巾,急急的跑了过来。
以为我要自杀吗?
我回头微微一笑:我是一个与自杀无缘的人,因为从来没有想过放弃自己。
只是在刚才的那一瞬,在我将头伸出窗外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一个人。
穿着轻便的T恤,虽然戴着帽子,虽然装扮得像一个无所事事的青年,我仍然在第一眼认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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