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一个悬壶济世的医生。毕竟而今中华太缺乏合格的西医了,如我者,做一个记者,也只能做到唤起民智。可是如果当人民生命难保,谈何唤起民智?战火连天的年代,医疗反而是重中之重。至于你所提到的其他想法,我虽说不应该对你指手画脚些什么,但我始终觉得生逢这个时代,应该专注做些有益国家民族的事。也许说这个对于你来说太过严肃,我倒有几则有关的笑谈可以说给你听。。。
傅仪恒说的什么她都愿意听。她把傅仪恒当作神来膜拜,当作导师来追随。她进了中西女中之后不断有人跟她提起曾经的王霁月和姜希婕,当然还有郭婉莹。王婵月被吵得不胜其扰,感叹个个都是淑女,旧式的新式的都好,唯有她,看上去就是一只徒有美艳外表的丑小鸭—没法办,好像哪里都不突出。于是别人的建议她倒反而因为那一点点的逆反而不想听更不想搭理,只有傅仪恒的建议她愿意听。别人的话都是说教,都是干涉,只有傅仪恒的话她照单全收,她全部认可,她认真的考虑。
她如同在夜色茫茫的飘着浓雾的大海上看到了灯塔,在她刚刚意识到自己处境的时候。
我要拼命的走向你,靠近你。
于是每周末的时候,她回家总是要来家里平时订阅了也没人看的所有报纸细细的读。偶尔看到了傅仪恒的文章还要翻来覆去看好几遍,照着傅仪恒对她说的那些条框细细揣摩每一篇觉得写的好的报道。直到看了一个多月,天气渐凉的秋天,她在写给傅仪恒的信里说,我还是觉得我不如你,也许这一辈子都追不上了你,所以我还是决定去学西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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