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着地问：“那你是答应了吗？”

他没开。

“算我求你了！”

他无奈一：“吧，看在你挨了我一刀，却还敢来见我的份上，我答应你。”

“真的？”

“真的。”他说完又眯起眼，“不过话说回来，罗雅林不在了，廉河铭就不是你岳父了？你就不他了？”

张进本是随一说，他的话却让我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若有一天，雅林不在了，会怎样？我从来都不敢想。没有了她的世界，又怎留得我……

我突然悲凉的眼神，让张进着实吃了一惊。他压低了声音问：“你该不会……”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无法回答……

***

沉默良久，张进终于放弃了等待我的答案。

他拿着一支烟在指尖摆，却没有点。过了一会，他转了话题：“小晨背后的作者，你有眉目吗？”

我清了喉咙，说：“你走之后，我拜托过潘宏季寻找小晨，他的耳目多，心想或许会有办法，后来一直没有消息。仅凭我的觉，潘宏季不像是那个作者。”

“潘宏季？他不是回丰市了吗？”

“就在你走的那时候，他又回平城了。”

“回来了？”张进念叨，“他会帮忙找小晨？”

“我不确定。抱歉，我现在，顾不上那些了。”

“，我知道了，我会去问他。”

时间接近黄昏，我打算离开了。

走前，张进对我说：“我替你断了，你挨了我一刀，我两清了。以后，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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