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告辞离开香香酒楼,走的时候,二傻非要跟在后面。
“你跟着我,所谓何事?”
二傻握着曾经受伤的手掌,低头答:“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哦!”玄月挑了挑眉:“乐意之至。”
两人带着绿竹回到雅苑,此时,玄夜正在地里干活。
将近傍晚,地里的活到了收尾阶段,玄夜正弯着腰收拾工具,打算拿到园丁房里,二傻离得老远,看见玄夜挽着裤腿,一身的尘土,头发汗湿结成一缕缕的样子,整个一土耗子,心说这人怎么看都是个地道农民好吧,哪里有半点皇族的样子。
大骗子!
二傻忿忿的冲过去,捞起玄夜的手掌一看,果然,一个贯穿掌背的疤痕无比刺目杵在掌心正中,绷带胡乱绑着,已经因为泥土看不出本来颜色。
玄夜看见二傻,有点不敢相信,他看看二傻,又看看他身后的玄月,被握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二傻呆立着,眼眶热热的,心脏那里一阵一阵的酸痛,他觉得自己病了,不然的话,为什么看见玄夜受伤,比自己受伤更难受。
他一难受,就想发火,于是先对着玄夜脑袋来了一下子:“脑子有坑么,手受伤了还干活,绷带脏成这样,不怕感染,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接着又埋怨玄月:“你干嘛下那么重的手,手掌都扎穿了,你是亲哥么,别是后的吧?”
玄月挠头叫屈:“我弄个小伤口,害怕你不信,说来说去,还不是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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