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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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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整齐嘹亮,十足的谦卑恭敬。

封崎哑无言。

江季白缓缓卸兜帽,露只戴着一张面具的脸,封崎从他眼睛里看了几分快意…

为何…为何他要对己这般?封崎恍惚地想。

江季白挑眉:“还要报官吗?”

刚刚还在犹豫的商人纷纷倒戈,质问封崎:“你是何人?为何要冒充封老板?”

封崎有难辩,他看向身旁的封管家,封管家一直跟在他身边,不会无情无义的。

封管家果然开:“白公子,主子待你不薄…”

他忽然语,只听噗通一声,封管家瘫坐在了地上,他死死地盯着江季白。

封崎心奇怪,他意识看向江季白,只见江季白正在把玩着一把玉梳和长命锁。

封崎浑身如坠冰窖,这梳子是封管家夫人的,长命锁则是他孙子的。封管家的独子早年跟在封崎身边,后来病死异乡,所以封崎格外优待封管家。

封管家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主子…老…有罪啊…”

封崎喉间干涩:“你起来,我不怨你。”他艰难道:“有…有人见过我真容。”

“哦?”江季白将梳子和长命锁还给封管家,不以为意地看着封崎。

“夏侯离溪。”

江季白心中微微诧异,夏侯离溪竟然还见过封崎的真容,江季白好笑:“你指望他?”

“我要见他!”封崎坚决要求道。

江季白并未将己的计划告诉夏侯离溪,夏侯想要的只是封崎的一些账本,其他的,江季白觉得己没义务告诉他。

夏侯离溪被带过来时莫名其妙的,直到看到正在对质的江季白和封崎。江季白穿着封崎的黑袍,手边放着一摞账簿,夏侯离溪略一思索,便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夏侯,我待你不薄。”封崎语速飞快,他拽着夏侯离溪的胳膊:“当初你落魄之时,是我给了你一线生机,如我也不求你报答,只求你给我一线生机。”

夏侯离溪抽回己的胳膊,他不解地看着江季白,江季白眼中的鸷是他不曾见过的,是他一直在隐藏吗?

“夏侯,他对你心怀不轨,你该是知道。”江季白悠悠道。

“如是他对你心怀不轨!”封崎指着江季白对夏侯离溪道:“若是他得势,你应该清楚己的后果!我不会,我不会的,夏侯,我不曾强迫过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江季白放声笑了来,他怜悯地看着封崎:“你怎知道你所看到的所了解的,不是我想让你看到的让你知道的?”

封崎被重重一击,目眦欲裂,他嘴唇发白:“你…你…”

“是他,把我送给你的。”江季白欣赏着封崎的表情:“你觉得这件事,他参与了多?”

封崎知道,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江季白兴致地看向夏侯离溪:“所以,溪哥,你如何选呢?”

夏侯离溪虽然不怀好心,但他从未想过将封崎置入绝境,再怎说封崎也帮过他,他不…丧尽天良。

“你到底想做什?”夏侯离溪皱眉问。

“与你无关。”江季白淡漠道:“你现在要做的是选择。”

封崎怀着一丝希望:“夏侯…”

江季白温和一笑,拿一本账簿,递给夏侯离溪:“溪哥,你不是想要这个吗?”

夏侯离溪攥紧了拳头。

“溪哥,孰是孰非,孰轻…孰重呢?”江季白意味深长道。

夏侯离溪呼吸疾速,他沉默片刻,利索地弯腰抱拳,对江季白道:“封老板。”

封崎如堕冰窖,浑身上几乎没有一丝知觉,他半生风雨,却没想到栽到这里。

江季白看着封崎灰败的脸色,面色冷淡。

“在还有私事还未处理,请各位先行回去,咱改日再聚。”江季白转身走回座位。

宾客纷纷离席,江季白看着封崎,对两人道:“将他带去。”

大堂变得空的,只剩夏侯离溪和江季白,夏侯离溪困惑道:“你到底…想干什?”

“你管不着。”江季白将账簿进夏侯离溪的怀里:“这是你要的,从此之后,你我再无关系。”

夏侯离溪拉住江季白,恳请道:“我不知道你与他有什深仇大恨,但他于我有恩,不请你高抬贵手…”

“夏侯,你要名册时不是这态度。”江季白讽刺道:“都已经这样了,何必再惺惺作态呢?”

“他对你有恩,那对其他人呢?”

“你知惨死在他手的人有多?”

“你知他干了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江季白情绪微微起伏,他声音寒澈无情:“换句话说,他帮你是因为什,是见色起意。”

“你要我放过他?那我家上百余人,以及受到牵连的其他无辜人,谁来放过他!谁来给他申冤!凭什要他背着谋反的名头地狱,而像封崎那样的人却高枕无忧!”

“我绝不,放过他!”

夏侯离溪后退半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季白,干涩道:“你…你是…”

江季白转身离开。

“御贤王府,江衍。”

夏侯离溪哑然,是啊,他告诉过己的,不过己的当时以为他…是瞎说的。

他原先以为江季白是把利刃,是供他驱使的利刃,现在看来他错了,江季白根本就是头狼,一头蛰伏在深夜里,蓄势待发的狼!

浮金堂的石室是封崎用来安置财产的地方,原本这里放着几个珠宝箱子,是封崎送给江季白的,此刻石室空的,只有墙头两盏幽幽的青灯。

青灯之,封崎盘腿而坐,一阵不疾不徐地脚步声响起,封崎缓缓抬眼,看见门飘进来一抹黑色的衣角。

“从始至终,都在你的计划里,是吗?”封崎平静地问。

江季白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沉默不语。

“以及我天回来,你全都算好了。”封崎死死地看着江季白:“为的就是让我尝尽众叛亲离,家财散尽的滋味。白温,我待你不薄。”

江季白缓缓抬手,摘了己的面具:“我不叫白温。”

封崎在脑海里描绘过千万遍他的脸,但江季白摘面具后,他还是不由得一愣,这是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还略微有些眼熟。

“…你到底是谁?”封崎眼底尽是困惑。

江季白不搭腔,只是走向他。

封崎后移了,年的神色让人不寒而栗,“你图我财,也不图我命。”封崎觉得喉间干涩:“费尽周折,你想干什?”

伴随着利刃的声音,封崎听见他冷淡道:“要你的命。”

话音落,封崎难以置信地垂首,他看着己腹部那把匕首,以及汩汩而的血,腹部传来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意识的,他身体前倾,往前倒去。

前方是江季白的肩膀,他将要倒在江季白肩膀之际,江季白拔刀子,挪开肩膀,封崎摔倒在地。

“这一刀,当是你还我的。”

封崎听见江季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封崎捂住伤,大的疼痛让他难以保持呼吸的连贯,他蹙眉,断断续续道:“我…不记得…何…何时得罪过你。”

按道理说,他若得罪过这样的人,肯定会记得很清楚。

江季白低低一笑,近乎残忍道:“我一家死的不清不楚,你凭什死的明明白白?”

封崎错愕道:“你…要杀我?”

“杀你?”江季白俯视着封崎,一字一顿道:“就算杀了你,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封崎蓦地笑了,他笑得断断续续的。吃力地扬起脖子,他失神地看着江季白腰间的玉佩:“你…知道吗?我想过…与你一起,咳咳…你曾…有过半分…”

有过半分真心?

白温为他挡酒,为他抚琴,偶尔还会耍一小脾气,白温布一个个让人看透的陷阱,偏偏…他己还往里跳…

往昔的一幕幕在封崎眼前闪过,他忍不住勾了唇角。

虽然他知道这小子别有用心,在白温为他挡刀时,他便什也顾不得了。虽然知道这小子不会喜欢上他,他还是萌生了与他就这样过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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