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转身的时候有些焦虑地把指甲放在手里啃。
绝对没有证据,不会有证据的,事情已经过去那多年了,那种地方又没有摄像头,所以不会有事的,只要咬死了不承认,哪怕是贺三来当面对质,他都说对方是污蔑。
贺青离开之后,严歌续终于得空抓住了在他腰上摸了半天的不安分的咸猪手,他被摸得很痒,刚刚差点就笑场了,故意沉着脸问:“小朋友,你干嘛?抗议也不用这个抗议法吧?”
“不是,我怕你的暖宝宝不热了。”贺恒光无辜地把手抽回来,从桌子底钻来颠颠地去给他拿羽绒外套披上。
“感觉怎样?”严歌续问。
“什怎样?你是指贺青吗?”贺恒光直接夸张地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嫌弃地说:“我差点把早饭都吐来,他?敬老院?做公益?捡垃圾?别逗了,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恶心呢。”
“确实。”严歌续看他还算有精神,松了气,身子后倾压在轮椅的靠背上,轻轻咳了两声。
贺恒光很快就把刚才的不愉快丢到了九霄云外,地盯着他问:“回酒店休息吧,这的暖气不够暖,我叫宋宁哥来接我?”
“不碍事,我冬天就是容易咳的,比起这个,不做点更有意思的事吗?”严歌续眼睛很亮,扬了扬手里贺青交过来的纸质版简历,奖状连带着个人作品,捏在手里就是厚实的一沓,看上去颇有威慑力。
“嗯?”
“你说……他这份简历有多水分呢?要不要来查查看?”严歌续露了一个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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