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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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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彩气得说不话,拍着胸,这阵子的火气攒在一起,憋得人都要炸了。阿夏忙劝她:“你别生气,气坏了就不好了!”

怎还让她反过来劝己?绣彩笑得比哭还难看,无力垂头:“没生气,不生气。阿夏别担心......”

阿夏上了马车还不放心伸头来,看着她。绣彩扯扯嘴角,努力让己笑得别太假。

东西到底是给放了。

晚间,他仰躺在床榻上,双手枕在脑后,一脸坏笑看着阿夏,盘算着如何将这几天连本带利讨回来。

“磨蹭什?上来!”

他发话了,久不见傻兔子有动作,耐心差不多耗完了。

阿夏磨磨蹭蹭过去,他一伸手将人拽倒在己身上,开始剥皮扒肉。丝毫没防备她会挣扎,竟是被她挣脱。阿夏跪坐在床畔,不敢看他,取荷包,将里面银子倒来,捧在手心伸到他眼前。

小心脏扑腾扑腾跳的异常快,又快又重,她偷偷抬眼看了,正好与他的目光碰在一起,胆怯的垂头,身体也不由觳觫。

“这是何意?”他没想明白。

阿夏咽了唾沫,小声回道:“这是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看样子得有二十两了,他还没理解:“说清楚点!”

“就是...你那次说要十两就够了...有富余......”她捧着银子,看向他,满眼翼希。

想起来了,过年那会说的这话,嘲笑完颜濯眼神不好,买她花了五十两金子......

他胳膊支在身后坐起来,唇角扬起,眼底却是一片冰凉。

这小傻子是要给己赎身呢!

果真不该让她身边有多余的人。想想,还是己太仁慈了!

斡戈有意逗逗她,薄唇轻启:“你在我王府里三年吃穿用度不要钱?”

阿夏缩着脖子,讷讷问:“要多啊?”

她还真敢接话!隐隐觉得后牙根发痒,舔了,轻声与她说:“倒也不多,改日让雅珠算算!”

不多啊!她家阿三一套桌椅就卖十六两银子呢!想到这不由抿着嘴笑起来。

看样子很开心呢!真想在那张小包子脸上咬两!斡戈尽力忍住,笑得越发耀目:“对了,过年那天我送你的吊坠呢?怎不见你戴?”

“我去拿!”阿夏将银子放在床边,小跑去,脚步轻快极了。

斡戈见她跑到格柜前,拉开抽屉取,而后跑回来。

倘若她跑这屋子......不,哪怕东西放在衣柜里,都让人消气。

盛放首饰的柜子第三层抽屉最里,与色饰品放在一起,因为颜色浅,斡戈很佩戴,也就没去打开过那层抽屉。

真是好的很啊!

“呵呵!”他笑声,森森白牙在昏暗的灯光闪着寒光。

赤着脚走床榻,床边银子被扫落去。拿了条腰带回来,皮质的,偏细。

两只玉腕被他一只手攥住都绰绰有余,被束缚在镂空的床壁。床头柜子里有几样助兴的小玩意,都是为她准备的。一全都用上,她怕是遭受不住呢!

无妨!正好不用去乱跑了!

至此,阿夏根本还不知是怎回事,隐隐感觉危险,但等待她的远远超乎她想象......

这夜,几乎整晚都未消停,她痛苦的忍不住哭泣,于他却是极致的快活。阿夏晕过去,又被他弄醒,手腕被松开,僵硬的转换不了姿势。皮带打在身上很疼很疼,紧张之,他却痛快的骂脏话。

身上每一处无不被他玩弄过。

黎明未至,烛火晃了晃,只余一线青烟。暗沉不见一丝光亮,阿夏双目失神,小嘴半张,嗓子也喊哑了。

禽兽餍足了,一只胳膊揽着她,在小脸上咬牙印,又舔了舔,大掌流连在紧致的小腹上,着粉红色的耳珠,沉沉睡去。

阿夏想:为什要这样对我?是因为讨厌吗?那为什不放己离开?是因为讨厌极了吧!.......

☆、第八十一章

雅珠嫁前一日,过来看阿夏,嘱咐她要好好伺候主人,别惹主人生气。

阿夏正有事想问她:“就是......阿夏在这花了多钱?”

雅珠被问的愣了:“什钱?”

“他说要给钱,吃穿用度都得要钱,让找你算算”小丫头轻声娇气的,真拿这话当真了。

雅珠被她逗笑:“主人那是逗你呢!你这小丫头怎就听不来?”

所以,他是在说谎。这是阿夏得的结论。竟不觉得惊奇,只是心底有些寒凉。

她偷偷凑近阿夏说:“其实主人很喜欢你!”

怎?阿夏睁大眼睛,那表情就像是听见了惊悚的鬼故事一般。

“你不信?是真的!”雅珠正想与她解释,听见门被推开,讪讪闭嘴,转向别的话题:“阿朵莉过几天应该竟到,她接替我管理府中事务,你有什事与她说就好!”

按理,其实就算不给阿朵莉写信,她也早应该回来了。主人待人宽厚,但作为奴仆如此实在不妥。雅珠信中多有提醒,希望她好为之吧。

见斡戈走进来,雅珠识趣退去。

修养了三日才将将地,见他进来,忙埋头擦桌子,然后是柜子,窗台,一点点沿着墙边,眼见就要去了,他将人叫住:“想去哪啊?”

阿夏瞧瞧外面,很没底气的小声回道“擦桌子”

“啧啧!”他咂了两嘴,踱步过去,捏捏小圆脸“私心杂念多了,都不及以往爱了呢!”

阿夏被堵在墙角,缩着脖子,目光落在他胸膛上。

她本就个子矮,再缩瑟着,怜兮兮的,让人更想欺负她了。

既然想干活,那便让她将整个屋子擦了一遍。

以她现在这状况,干活实在吃力,两腿打颤,动作稍稍不注意就会扯到伤处。

经常听见很小声‘嘶’,见是疼着了。活该!斡戈如是想,是她己说要干活的。将手中瓷盒随手扔进床柜抽屉里。

午膳都没用她伺候,不过倒是剩了不食物。午,活也干完了,看看时辰......她站在斡戈面前,离着大概有丈许远,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斡戈知道她心中所想,本想挑点毛病让她重新做......懒得废话,闭眼假寐。

怕吵醒他,又耐不住想去,心焦如焚,又无奈何。

床榻上动了,阿夏以为他要醒了,结果只是翻身,翻身之际还将幔帐带动落。

透过纱幔,隐约见小受气包泫然欲泣,他顺手拿起床头书册,看得津津有味。

等到躺够了,伸了个懒腰,坐起身,阿夏满是欣喜,为他端水过去喂到嘴边,他脚一地便就忙着穿袜提靴,然后更衣。

这不也挺会讨好人的吗?只是用错了地方。大概是因为傻吧,斡戈心里想。

“我去看看婚礼准备的怎样?你要去吗?”大掌揉揉小脑袋瓜,就像在抚摸宠物。

阿夏:“不......”

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那就好好在屋里歇着吧!”

然后就见他大步流星走去,阿夏慢了半拍,待追去,他已闪身了院子。

怎办?他正忙着不该去打扰。阿夏坐在门台阶希望他早些回来。

这一等就等到天黑。

斡戈与那新郎官喝了不酒,带着一身酒气,很冲,直往鼻腔里钻,让人恶心欲呕。

阿夏打来水,为他宽衣擦洗身子,隔一会喂点茶,守在床边,伺候的很尽心。他将被子踹了,阿夏掖被子的时候被他伸过来的胳膊带进床榻里,双手双脚并用箍在怀中。

她挣脱不,木然的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床壁雕花,伸手摸了摸,一直忘记问他,是不是他做的?应该是吧,除了她家阿三,谁有这好的手艺?

这张床榻,绣彩给木厂老师傅送去了八千两。于市价实在低的不再低。孟星辰送给阿夏的礼物,本就不想收钱,更何况是斡戈给的。所以他让老师傅分给穷苦人,算是行善。

这些天卖去几件东西,接了两单子,孟星辰将剩的钱全部交给绣彩,面带窘色说:“挣点花点,实在没剩多,您帮忙收着!”

“你己拿着,我这还有不呢!”绣彩转过身,语气有那几分别扭。

十几年的月例银子,攒来也是一笔不小数目。故而绣彩确实不缺钱,银票还是孟星辰与她一起去存换的。

他双手奉上,绣彩又躲开,无奈只放在一旁桌上。还想说些什,但又想,绣彩照顾阿夏这多年,何须己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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