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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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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心里的激动,凌闻泽冲执鸢说:“我已经把一些矿石放进实验室了,你在这外屋帮我守着,有事的话就来内屋叫我。”

执鸢点头应了,凌闻泽便去了内屋,关好门进了实验室。

先用系统检测了这批矿石,果然是A级的,凌闻泽开开心心地照着昨晚完成的设计图开始打造,算算时间大概总共需要十几个个小时,就想着要不要晚来个通宵。

刚完成一只手掌两根手指,凌闻泽就听到执鸢叫他。赶紧放东西,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近七个小时了。从实验室来,凌闻泽发现外面天色已经见暗了。

执鸢对他说:“外面的炉子我先让歇了,还有,诚王差人送来了请帖。”

凌闻泽接过那帖子,扫视一番,有些纳闷地说:“诚王竟然请咱两个去他府上吃饭。”

执鸢一愣:“咱两个?”

凌闻泽点点头:“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明知诚王这番宴请是鸿门宴,凌闻泽还是得带着执鸢前去。林丞相他以不管,毕竟林丞相只是个臣子,诚王他现在还不得罪。

凌闻泽想着,毕竟执鸢是他从诚王手上要来的,如他娶了执鸢为正妻,估计诚王是要把他俩叫过去羞辱一番了。除此之外他也想不诚王还使什手段来,就算执鸢是个小倌,如也是他的泽王妃了,雍帝那边都意的事,诚王不会有胆子跟雍帝对着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得去了才知道。

凌闻泽将己的想法告诉了执鸢,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接受嘲讽,等到了诚王府,他才发现还有个更让他恶心的人在——陈子烨。

陈子烨近日刚遭了雍帝的罚,丢了半年的俸禄,心情很是沉郁。

在藏书阁整理期间,他打骂了一个笨手笨脚的小太监,谁想那小太监被他打了鼻血,斑驳的血迹滴落在雍帝最爱的几个珍品孤本上。

这事不是瞒得了的,陈子烨告诉舒妃之后被她一通臭骂,然后主动去向雍帝认了错。陈子烨然是将所有责任都推在了那个小太监身上,但他己也没逃过监管不力的制裁。

在舒妃的劝解,雍帝只是罚了陈子烨的俸禄,这件事被压了去,没几个人知道,凌闻泽然也是一无所知。但是这并不妨碍陈子烨把挨罚的账算在他头上——要不是凌闻泽从诚王手里抢走执鸢,他陈子烨在这时候整理藏书阁吗?有后面这些事吗?

正好诚王这时候来找他,告诉他凌闻泽娶了执鸢为正妻,还邀请他带着童一前来参宴,陈子烨便动了点心思。诚王听到他的想法之后笑了笑,不仅没责骂他,还跟他商讨了一番。

看到站在凌闻泽身边的执鸢,陈子烨露个猥琐的笑来,想到接来要发生的事,便觉得被罚了半年俸禄也不算什了。

诚王笑着招呼凌闻泽和执鸢坐:“本王听母妃讲了才知道,三皇弟竟然娶了执鸢为正妻,实在是令本王感到吃惊。不过说起来,本王也算你二位的媒人,

所以日设此宴,请你前来一聚。”又指着陈子烨身边的那个人说道,“这童曾是执鸢的侍,如是陈侍郎的侍宠,本王便想着把他也叫了来,让他主仆二人聚上一聚。三皇弟,别怪本王多事啊。”

听到“童”这个名字,凌闻泽才意识到他是“代替”执鸢被诚王送给了陈子烨。

瞥了眼笑得不怀好意的陈子烨,凌闻泽装着惶恐的样子冲诚王说:“岂敢岂敢!还是二皇兄想的周到。”

诚王满意点头,冲执鸢和童:“旁边便是个清净的屋子,你二人前去坐坐。本王还有事要与三皇弟和陈侍郎说。”

执鸢和童互相望了一眼,各起身行礼,随着人一起去了。

凌闻泽看着执鸢离开,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是执鸢如的气力体格应该不是童那个柔弱的侍宠以欺负的,凌闻泽便没再细想。

陈子烨一改往日嚣张的态度,主动端着酒杯来向凌闻泽敬酒,说什之前在藏书阁不是故意为难,如已整理完毕,让凌闻泽随时以去借书。诚王也应和着说了些没营养的废话,然后话题就转到了凌闻泽和执鸢的婚事上。

“三皇弟,不是皇兄说你,你怎娶一个小倌为正妻呢?这不是给我皇室丢人吗?”

凌闻泽看着诚王那副装来的惋惜嘴脸,垂头怯懦道:“小弟实在是…情深于执鸢…顾不得许多…”

诚王笑了:“倒是难得,三皇弟竟然是个情种。来来来,本王再敬你一杯。”

三人喝了几杯酒,陈子烨突然捂着肚子说要去茅厕。

诚王面上嫌弃地摆摆手让他去了,又拉着凌闻泽继续喝酒聊天。

凌闻泽看了眼离开的陈子烨,皱起眉头来没了心思继续跟诚王闲扯。

第23章 捡到一只大侠

执鸢跟着童从诚王设宴的屋里来,领头的人却是将他带到了一个略显偏僻的小院,执鸢心中暗暗警惕。

待屋中只剩他二人,童忽然起身给执鸢倒了杯茶,还端到他面前,说道:“公子真是好福气,竟然成了泽王殿的正妻。”

执鸢看了眼那杯茶,没有喝,只是说道:“你怎会跟了陈侍郎?”

童露个笑来:“因为公子被泽王讨走,诚王只好拿我丢给陈侍郎。”

执鸢拧眉想着他的话:“你的意思是,诚王本想将我送给陈子烨?”

童笑不去了,语气也变得阴狠:“凭什?凭什你以成为皇子正妻,我却只给一个侍郎当男宠?”

执鸢淡然地看着他:“你想怎样?”

童突然后退几步,靠坐在子旁边,他这副突然失了气力的样子让执鸢终于意识到了不对。猛地看向旁边的熏香,执鸢这才发现体内的力气正在流失,他趴伏在桌上,冲童说道:“你用了空色!”

话音未落,房门被人打开,陈子烨满脸□□地进来将门关上,先是看了眼蜷缩在子旁边的童,才走近执鸢:“

鸳鸯楼的东西真是不错,这东西还真是只对你有用啊。”

执鸢浑身无力地看着陈子烨走近他,在他脸上摸来摸去,恨恨地看向童。童冲他露个笑来:“你不是问我,我想怎样吗?我想你变得跟我一样。”

执鸢只觉得童的笑让他浑身发冷,感觉到陈子烨将他抱起,却使不力气来推拒。

陈子烨抱着执鸢将他压在桌上,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门突然被踹开,一个人影冲了过来将陈子烨踹倒在地。

凌闻泽慌手慌脚地将执鸢衣服拢好抱在怀里,双眼发红地看着被他一脚踹得躺在地上捂着子孙根哎哟叫唤的陈子烨:“你他妈活腻了!”

诚王悠哉地站在门,声道:“哎呀,这是怎了?”

凌闻泽看他一眼,怒极反笑:“诚王殿别告诉我你什都不知道!”

诚王冲他摊摊手:“本王的确不知啊。”

凌闻泽冷哼一声,黑着脸抱起执鸢向外走,执鸢埋首在他怀里,左手紧攥着他的衣襟。

看着凌闻泽抱着执鸢离开,诚王笑着看了眼蜷缩在一边的童和地上的陈子烨:“把他送回去吧。”

童被人抬了起来,只觉得心中悲哀,他终于明白了——

之前陈子烨是想给执鸢□□的,是诚王让他换成了空色,只是让执鸢卸了力气。而凌闻泽在这时候现,然也是诚王默许了的。诚王本就没想让陈子烨真的得手,只是想恶心一泽王。如果陈子烨真的得手了,就算执鸢只是个小倌,却也是泽王的正妻,到时候陈子烨性命不保,诚王多也会受到牵连。而现在的情况,泽王算是废了陈子烨,也不会将此事闹到皇上那。

只是,己以后的日子,怕是会更不好过了…

在马车上,凌闻泽将执鸢抱在怀里,拿手帕给他仔细擦了脸和手。

执鸢渐渐恢复了力气,他动了动,对凌闻泽说:“阿泽,我没事了。”

凌闻泽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很是暧昧,便放开他,己坐在一边:“他给你药了?”

执鸢摇摇头:“是空色,无色无味的迷烟,鸳鸯楼□□小倌用的,只对我和童有用。只是让我卸了力气。”

凌闻泽沉着脸没再说话,执鸢看着他的脸色,张了张嘴,却什都没再说。

沉默的气氛一直蔓延到泽王府内。

马车一停,凌闻泽便掀起帘子径去。

执鸢怔愣一瞬,起身跟了上去。方才他为了让凌闻泽安心才说己没事,只是那迷药余力仍在,他每走一步都觉得腿脚发软眼前晕眩,他还是奋力跟在凌闻泽后面。

泽王府的人看两人气氛不对,无人敢多言,皆是缩在一边盼着己不要受到波及。

执鸢恍惚地看着眼前凌闻泽的背影渐行渐远,忽地想起凌闻泽本就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心中生一股悲凉:他似乎…没有办法抓住这个人。

凌闻泽闷头在前面走着,只

觉得活了这多年从来没有这懊恼过。他只想着童不足为惧,却没想到会有迷烟。他早就知道陈子烨的龌龊心思,却还是放任执鸢离开他的视线。如果他天没有及时赶到…凌闻泽这才想着他不该只让执鸢锻炼身体,应该找个会武功的来教他些功夫才对。

想到这,凌闻泽才发现执鸢没跟上来,他回过头,就看见执鸢正伫立在离他十几步远的地方,惨白着一张脸,神色凄然。

凌闻泽心中一痛,赶紧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对不起,我是在气我己,没保护好你。”

执鸢垂头,抬起左手将凌闻泽推开:“执鸢不过是殿手中的一枚棋子,不敢当殿的道歉。”

凌闻泽听他的称呼便赶紧辩解:“不是什棋子!”

执鸢抬头看着他:“那是什?”

看着执鸢的双眼,凌闻泽支支吾吾道:“是…是朋友,是合作伙伴。”

执鸢攥紧了拳头:“若我想要的,不是朋友,也不是什合作伙伴呢?”

执鸢眼中的情愫让凌闻泽不敢直视,他知道执鸢的意思,他也承认己有所心动,是他现在并不给执鸢任何承诺:实验完不成会如何?倒计时结束后又会如何?若是他给了执鸢回应,却又在倒计时结束后离开这世界,万一到时候原本的三皇子回到这个身体里了,执鸢要怎办?

凌闻泽的沉默和躲闪的眼神让执鸢的心一点点冷了,他绕过凌闻泽,蹒跚着朝前面走去。

凌闻泽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心中烦闷,叮嘱了人照顾好执鸢,阻止了任何人跟着,便扭过头朝外面走去。

凌闻泽本来是想找家酒肆好好喝上一通解解烦闷的,没想到夜黑风高,普通的酒家早就关了门,这个点开着的,也就鸳鸯楼了。

等听到熙攘的声音,眼前一片光亮,凌闻泽才意识到己已经站在鸳鸯楼门了。

纠结一番,凌闻泽还是没进去:他怕遇到认识他的人,到时候他说己只是来喝酒的,谁会信啊?其实别人信不信的无所谓,他主要还是怕执鸢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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