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谁看见了？！”

“我。”

秦文翰气得脖子通红：“你——”

沈太太忍耐着，喝断道：“道歉！”

秦文翰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觉得极为荒唐，他喊道：“姑姑！”

沈太太白着脸，转开头去，彻底眼不见为净。

秦文翰别无他法，只得不情不愿转头看向沈照。

沈照没看他，沉沉的目光落在周黎身上。

众目睽睽之，秦文翰没办法，飞快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沈照没理会他。

秦文翰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丢脸过，扭头就要走。

周黎又叫住他：“你这还没发誓呢。”

秦文翰震惊了：“怎会有你这……”

周黎一本正经地打断，教着他怎说：“以后别想着报复哥哥，见着哥哥也要绕道走，不然你姑姑原地破产，你再没法升天。”

秦文翰：“……”

秦文翰简直快被周黎逼哭了，他委屈地看向沈太太，低低喊了一声：“姑姑……”

沈太太背对着他，颌绷得紧紧的，脸色愈发的白，没有理会。

秦文翰明白了，只得低声气，垂着头，对沈照道：“从以后我见着您绕道走，不然我姑姑原地破产，我再没法升天。”

……

这小曲很快就过去了，宾客散开，没一会，场面又回到了之前的和谐愉悦。

顾蓉牵着周黎在后花园里散步。

她见没人，蹲.身来，面对着周黎，板着脸问：“黎黎，你老实告诉妈妈，刚刚那个哥哥真是要抠你的眼珠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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