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程素雅再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的话，他是能看穿出来的。

他的女人，就是喜欢表面淡定自若，其实内心早就有很大的波澜。

厉寒司空见惯地一笑着起来，笑得有七分邪魅。

直到老板煮好了一碗牛肉干面端着过来，放在厉寒面前时，厉寒的嗓音忽响起，在问顾南，“你还要来一碗吗？”

“嗯？”

厉寒语气极淡，让人很难摸透他的心思。

“不用。”

顾南吃好了牛肉干面，饱够七分着说。

“胃口真小啊。”

厉寒半挑眉，薄唇不经意地有了一抹嘲笑在说。

这语气……

是什么情况？

程素雅偏眸子看着厉寒说，“人家吃饱了不再吃一碗，要比胃口大小吗？”

“噢，说的也是。”

厉寒转头，清隽的俊脸上挂着一丝笑眯眯着说，“向晴，你要再来一碗吗？”

“一起成猪也不错呢。”

“寒，你再不吃饱的话，我们走了。”

程素雅没有心情听他的打趣，语气严肃着说。

“嗯。”

在他的女人面前，他确实要乖一下。

厉寒动筷子捞面吃着，吃着很快，好像生怕他的女人说的话是真的会做得到。

程素雅看着他的吃相，忍不住扬嘴浅笑，一向优雅在吃饭的厉寒，现在好像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吃相有点难看了。

不过，很可爱！

嗯，真的很可爱！

程素雅浅笑只是一瞬间就没了，她收起浅笑，转开眸子看着顾南，看到他在看着她。

“吃饱了吧？”

程素雅一淡笑在问顾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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