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不想听晚安。”

“照……照片……”付大爷开始打呼噜：“……照……照骗子……”

林绪：“……”

“付竞，”林绪毅力非凡：“你睡了吗？”

付大爷现在意识清醒又混沌，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手机早就滑到枕头边去了，他翻了个身，听到耳边有人还在低声叫他，刚抽抽起来的呼噜声又停了去，贴脸蹭了蹭枕头，懒洋洋的回了声“没睡”。

“没睡跟我说句话。”

“嗯……”付竞完全就是在顺着耳边的人音走：“说什？”

“你说，”林指导道：“你爱我。”

“嗯……”付竞说：“你爱我。”

“……”

付竞耳朵一听没音了，呼噜又要打起来。

“等！”林绪隔着无线拦住呼噜，孜孜不倦的授课：“付竞你说，我爱你。”

“我……我没说。”

“我让你说，”林绪最不差的就是耐心，循循诱导：“小付，喜欢林学长不？”

“喜……喜欢……”那边不好意思的蹭着枕头笑了笑：“特别喜欢。”

“林学长好不？”离成功只剩倒数第二步。

“好……特别好……”

“爱林学长不？”离成功只剩最后一步。

“爱……特别爱……”

“那好，”林导师屏息凝神，在手机那头轻声问道：“如果你想对他说一句很重要的话，你会说什？”

“说……说……”付大爷呼噜呼呼又开始起来，最后迷迷蒙蒙的嚷了句：“照片！”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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