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水杯的手一个不稳,洒了大半,他来不及拭,快速将身子闪了进来关好门。
“周栗?”
江白泽的衬衫已经被他全部解开,八块腹肌的上方是他剧烈起伏的膛。他如一只热带雨林里盯上了猎物的雄狮,张牙舞爪的散发着他独有的味道,目不转睛的看着站在门边的贺子鸣。
除了过于急促的呼吸,他眼睛亮的和正常时候没有区别。
唯独贺子鸣知道,不差错,他已经完全吸收药力进入易感期了,包厢虽然没开灯,但并不黑,看清一个人脸完全不是问题,但他却喊了他周栗。
除了味道,中了迷幻成分的他现在根本认不任何人。
“过来。”
江白泽眯着眼看着他。
贺子鸣深吸一气,哑着嗓子:“我刚倒了杯水,要喝?”
“过来!”
语气已经非常不耐烦。
贺子鸣把手上的水杯放到桌上,绕过旁边的桌子紧张的走过去。
刚靠近就被江白泽钳住了两只手,接着他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了上来。
江白泽的身体紧贴着他的,烫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
他的手被江白泽举过头,贺子鸣羞得连指尖都是红的,他害怕又期待,一秒就该亲他了吧…
谁知道江白泽居然只是蹭过他的脸,把头放在了他的肩窝,在他耳边着气,一动不动。
难道他认来了?
贺子鸣吓了冷汗,他屏住呼吸,全身僵不敢动。
“你不贴阻隔贴就来了?又想挨揍?”
…
原来没有认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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