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安秀之后,对北边的战事就不太上心了。此时夏侯昭问起,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面颊都涨得通红。室内忽而响起了一声轻笑,他也不敢去看到底是谁发出来的。
“看来将军是不知了!”夏侯昭冷哼了一声,道,“身为北军守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临阵脱逃,乃是重罪。”
段平的余光看到夏侯昭站了起来,知道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就会被她治以重罪。方才李罡不过是拔剑,就被她扣了宝剑。落到自己身上,还不一定会被处以什么刑罚。吃苦事小,就怕自己再也没机会见到安秀了。
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声道:“末将,末将此来帝京,并非为了北狄战事,乃是为了一件私事。”
“九边未靖,几十万百姓的性命悬于一线。孤不知天下竟有比此更重要的事情?”夏侯昭走到段平面前,道,“段小将军,你这样的作为,可对得起为了信州殉国的安毅安将军?当着他遗孤的面,你怎么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为了私事,抛下父亲与袍泽,千里迢迢回京?”
段平哑口无言,两股战战几欲仆倒在地。他以为下一刻,夏侯昭便会令外面的将士将他拖出去,大刑伺候了。
而安秀则低了头,她既不忍见段平这样战战兢兢的样子,也担心夏侯昭真的会将段平下狱。只要问他一个“延误军机”的罪名,削籍流放都是幸运,重者可判为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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