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那个人身上有没有带钥匙吧。”流歌说。
“几率不大。”阿潇说着走到门前,用手摸了摸那把锁。
簇新闪亮的铁链和铜锁飞快地覆上锈斑。腥红的铁锈和暗绿的铜锈像苔藓一样,在金属表面扩散开来。眨眼的工夫,那套锁具已经锈得像被放置了几个世纪。
阿潇又摸了摸它,锁和链子化成了一堆碎屑,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这是什么?”
“老手艺。”阿潇说。
托托果然在房间里。她被捆在一根粗大的下水管上,蒙着眼睛,贴着嘴巴,“咿咿呜呜”地哭着,嗓子都哑了。一听到有人进来,她像受惊的小猫一样使劲缩起身体,不停地朝后靠去。
“不要怕不要怕,”流歌赶紧过去撕了她嘴上的胶带,解开蒙眼的布条,“我们来带你走。”
托托看到两人的脸,嘴巴一张就要哭出声来。流歌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
托托也反应过来了,闭嘴点点头,把又要流出来的眼泪忍了回去。
两人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之后,流歌抱了抱她;她身上冻得冰凉,一直在发抖,又冷又害怕。流歌赶紧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裹上。
“没事了,我们马上就回去。”流歌说。
走廊里突然响起脚步声,从楼下响到楼上。那些人回来了,他们的说话声近在咫尺。
“操,那两个不顶用的东西!”“果然有人进来了……老板不是说没事的吗?”“是是是,我们正赶过去看”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