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都不屑一顾,姜越也是。他以前都懒得去看。
可是现在,他不得不去看。
他无聊。
也因为这是于修留下的最后的东西。
姜越一边看还一边开小差,心里担心血这样留下去最后会不会把花瓶灌满,然后不是又会漫出来吗?到时候还不是会把衣服弄脏?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符号文字,姜越有点打瞌睡的趋势。半个小时后,他开始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那纸张上画着的一个怪异建筑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半夜十二点,姜越忽然一个冷颤,清醒过来。
然后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书房里安静昏暗,只有书桌上的台灯散发着微弱晕黄的光。
墙壁上的挂钟平稳安静地走着,发出规律沉寂的敲打声。
嘀嗒。
嘀嗒。
嘀嗒。
姜越后背发凉,他彻底清醒了。
他在做什么?
寻死?给于修陪葬??
好像是的。不管这个行为是否可笑,他的确是这样做了。他用匕首割腕了,看,伤口还在——
姜越瞪大了眼睛。
他将头转过去,低矮的花瓶里有血,但是看看那分量,还不够他一次流的鼻血多。
姜越把手腕翻过来,那手腕上平滑光整,没有半点痕迹。
平滑光整,没有半点痕迹。
平滑,光整,没有半点,痕迹。
!!!!!!!
姜越毛都立起来了!!!伤口呢!!!!
这是怎么回事?没划着???
姜越把手腕摸了又搓,不见半点伤痕。他不信邪,拿起匕首,喀嚓又划开一道口子,死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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