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推门进屋,坐席上的人已不知所踪。
怎办?会去哪里?
晁晨抄路从最近的小门去,半个影子也没追到,只发狠,沿着后街巷跑,从前觉得晋阳比之长安、洛阳乃至后来的建康,不过一隅之地,如只叹路遥城阔,痛恨己没半点轻功。
眼看冲巷,没料到顶头上落个人,他一脑门撞了过去。
“哟,谁家的年郎,年纪轻轻的眼就瞎了,往人身上撞。”
晁晨闻声耳熟,抬头一看,拦在路中间的那抹红影不正是公羊月,只是此刻他身边多了两人,那小姑娘摇摇晃晃打摆子,像喝醉了酒,还有个乔岷在屋顶上站着。
双鲤好容易咽胃里翻涌的酸气,不由地骂骂咧咧:“老月,你次飞檐走壁不不要把人抗在肩上?仔细我吐你一脸。”
“死丫头,叫你不好好练轻功。”公羊月烦去一眼,转头一把揪着晁晨的前襟,“你又怎回事?”
晁晨眼前一亮,像抓着救命稻草:“公羊月,他不见了,不见了!我该不该信……该不该……”
“顾在我?”
双鲤把脑袋支在两人中间,一脸迷糊:“说什呢?喂,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不就是仗着我人轻吗,以为轻功多了得,换个大男人你试……”
话还没说完,就见公羊月一手捞在晁晨肚子上,扛人上肩,眨眼不见踪影。长街无人,双鲤反应之快,立刻对着屋上的乔岷撒娇:“十七……”
乔岷惊恐地望了一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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