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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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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昆玉为人精明圆滑,常常保持中立,若按先前推测,谷中有内鬼,那需假借他手,定是因为证据直指的人身份并不简单!如果真是剑谷中人所为,要灭,方婧三人只怕凶多吉。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如果事,谷雪定会愠怒,那时剑谷恐生祸乱。

公羊月直接□□而入,守在院子里的双鲤等人忙迎上前去,急切地询问:“如何?有线索?”

他沉吟片刻,应道:“只怕剑谷不置身事外。”

话一,众人皆是一凛。

公羊月向来玩世不恭,说话六不着边,越是认真,则说明事态越是严重。双鲤最先回过味来,登时哭丧着脸:“现在跑路来不来得及?”

“别怕,我会处理。”公羊月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处理?”双鲤尖叫,绕着他转了两圈,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怎处理?你该不会要去救人?”她深吸了一气,又抢话道,“好吧,老月,我承认那个叫季慈的小跟班心眼不坏,还帮你说话,但是那个叫方婧的莫不是你也要救?”

公羊月没有直接答是,而是回道:“三个,最好都不要死。”

“为什?”双鲤心思直白,忍不住追问,“说晁哥哥烂好心或是老凤凰菩萨心肠我还接受,你什时候这慈悲为怀了?咳咳,你要注意身份,鬩头要有鬩头的样子,你这不是让正道的大侠丢饭碗吗?”

公羊月在她额上敲了一,嗔道:“贫嘴!我不良善,但我深明大义。”

“什大义,我只知道大义灭亲。”双鲤嘟囔着,抱头躲开。

崔叹凤对公羊月还算了解,当即举一反三:“剑门关扼守要冲,秦国早已觊觎,如你所言,若祸从剑谷起,内外勾结,只怕再重蹈绵竹……”

江湖人既不领兵,也不谋朝堂,乍一瞧微不足道,但身怀武功,关键时刻若行悖逆之事,暗藏祸胎杀机,亦会动摇局势,就譬如当年公羊迟临阵反水杀好友,群龙无首,绵竹城危矣。他知失言,忙避讳开去,只续道:“没曾想,你对剑谷情谊如此深厚。”

“情谊?那倒未必。”公羊月冷冷一笑,“方婧一死,我又现身绵竹,剑谷与我之间的龃龉,立时就会雪上加霜。即便我不在乎这丁点仇怨,但只要绵竹、剑门乃至蜀中点事,只怕从前的恩怨又会被有心人翻旧账。”

人之常情便是,骂己以,带累家人则难以忍受。

“既然人举刀向我,不让其付点代价,我还是公羊月吗?何况,方婧是唯一掌握证据的人,我与剑谷没有情谊,但与谷中人却未必没有。”

公羊月言所指,实乃梁昆玉和谷雪,当年二人曾追随公羊迟山,绵竹事发后,谷雪曾多次冒大不韪进言,坚称其为无辜,而在他叛剑谷之时,也是梁昆玉从中周旋,否则七老联手,他又如何安然离开云深台。

晁晨始终没吭声,像个闷葫芦一样在旁听着,并不知悉种种根源的他,脑子里率先跳的名字,却是夏侯真。

会和那个叫夏侯真的有关吗?

正陷入沉思的晁晨隐隐觉得有炽热的目光探过来,他仓惶抬眸,并无异常,只撞见公羊月微微偏头,和乔岷交代两句,转身离开。日光落在晁晨身上,他打了个激灵,一

算时辰,忙追了上去:“且慢,公羊月,你先我去一个地方。”

“你把我方才的话当耳旁风吗?我说了,任何人不得乱走,”公羊月狠狠盯了他一眼,“尤其是你。”

晁晨解释:“只要一个时辰……”

不等说完,公羊月拽着他胳膊把人推至墙角,挡住身后几人诧异的目光,随后一撩衣摆,摘腰间的断剑到他怀中。晁晨低头看着那柄断成两截的“风流无骨”,满目疑惑:“这剑不是……”

公羊月俯身,在他耳畔一字一句道:“剑炉子炸了,你满意了。”

“啊?剑炉子?炸了?”

晁晨生怕耳朵听岔了话,怔怔地复述。难怪他一整夜未归,回来时行为举止相当怪异,己说话也一副嫌弃的模样。在如此严肃正经的场合,这话从公羊月嘴里说来,怎听怎好笑,他忍不住牵动嘴角,但看眼前人吃人的表情,又硬生生憋回嘴里,表情那是相当的滑稽。

公羊月瞪去一眼,喝道:“不许去!”

“虽然……是,剑炉子和这有什干系?”晁晨追着讲理,觉得莫名其妙,在他看来这根本是两回事。

公羊月懒得多费,趁其不备,伸手拂过他胸前穴,人当即不得动弹。

“你有什资格替别人做决……”

晁晨恼火,正声质问,一刻就成了哑,公羊月又拂了他的哑穴,把人扔给乔岷,转头将背着药箱偷摸开溜,据说手上还有个病人得崔叹凤叫住,板着脸道:“还有你。”

说完,他□□而,欲往发现玄之尸体的鹿头山上再碰碰运气,如果方婧足够聪明,她一定不会把证据随身携带,而是藏在稳妥的地方,这世上最危险之处往往也最安全。

没曾想到,还有个人跟他一样不走寻常路。

只听“哎哟——”一声,黑影摔到墙根,一屁股坐在地上,右手捧着左胳膊:“大白天的,谁他娘的眼睛长在屁|眼上……”待看清墙头立着的黑脸公羊月时,他忙改,“艳阳高照天里,就适合上屋上墙,观风望气。“

公羊月瞥了一眼万里乌云,跳地,伸手带了他一把。魏展眉鬼扯不去,呵呵一笑,邀功道:“虽然受了点小伤,但是碍不住我武功盖世。“

“得手了就说得手。”公羊月看了眼他手臂剑伤,见没伤到骨头,松了气,”没事便好,算我欠你情,信呢?”

“啧啧,欠什情哟,还说不是觊觎我良久。”魏展眉反手捉住他手腕,眨眼,脸上堆着笑。

公羊月根本没工夫听他瞎话,冷脸没有接茬,

见玩笑无用,魏展眉瞬间正经,推着他的手:“你有要事你先走,东西我先替你保管。”说着,他有些难为情的红着脸:“那啥,我不是怕丢怕偷,就……就藏在□□里,你让我当众脱|裤子,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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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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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公羊月只撂一句“你看着他“, 便果断离开,好像迟一步都会忍不住剑,把那小胡子给扎个串串。魏展眉”死里逃生“, 精神抖擞, 进院挨个打了声招呼:“大锣鼓唱戏, 几

位都在呢,这阵仗演的是哪一?”

双鲤悄悄竖起大拇指, 声问:“假的吧?”

小胡子向来没脸没皮, 按着裤腰带往前送,没好气道, “啧, 小姑娘家家的……要不我脱给你看?”

“别,别别!”双鲤连忙摆手, 一脸惊恐道, “原以为你爱打蛇吃就已经够古怪, 没想到还有这种癖好。”

魏展眉耳朵尖,一听立马蹦三丈:“什癖好?我不信你这个‘见钱眼开’身上没几个暗兜藏个私章锁钥什的!”他一个大男人, 再怎爱说荤段子, 也不好当着这多人面开玩笑, 立时嘟嘟囔囔着有几分难以启齿的委屈, “再怎说我也是有身家的人,不过就是叫城东那个‘二剪刀’裁衣时, 不甚把暗兜缝在了裤子里。跟她说要隐蔽, 也没说这隐蔽。”

看他牵动伤,嘶嘶直抽冷气, 崔叹凤忙过去给他验伤,叮嘱道:“魏公子, 还是说两句。”

“谁打的?裴?”双鲤接茬。

“你当七老是什,要是他我还有命回来?亏得裴老不在剑谷,不然准要歇菜。”魏展眉咋咋呼呼道。

双鲤打趣:“哟,不是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那不是他,还有谁让武功盖世的你吃亏?”

“你诚心跟我抬杠?”魏展眉挥起拳头,哼了一声,脸颊上浮起红晕,眼睛里还有几分期盼,“然是……然是裴姑娘,”看他得意,崔叹凤拆细布的手一重,痛得他眼冒星,大叫一声。

双鲤正想开接着揶揄,但被魏展眉嘲式堵了回去:“打是亲骂是爱,还不许我嚎两嗓子表表情意?”说着,他朝一旁抬了抬,“那两位怎回事,比谁先眨眼,还是比谁先动弹?玩这个我在行!以前我跟公羊月还边扎马步边比试,不过他这个人吧忒不厚道,赢不过我就想损招,什己点己的穴喽,什拿裴姑娘诈我喽。你也晓得,我脸皮薄,看见喜欢的姑娘就会忍不住笑成大脸猴……哎哟哎哟!”

崔叹凤一脸严肃地告诫他:“手还要不要?”

“要的要的,”魏展眉还算识趣,立即噤声,点头如捣蒜,“崔神医你是妙手回春扁鹊,鄙人却不想做第二个蔡桓公。”

失去兴味,双鲤垂头耷耳独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一片片剥手里枝条上的小叶子,很是想不明白公羊月方才对晁晨的蛮不讲理,虽然他以前也挺爱替人拿主意,但也没到如此强横的地步。

若不是吵架,总不至于是赌气吧?

双鲤回头端详,正好瞧见晁晨拼命对她眨眼睛,她思忖片刻,恍然大悟,忙捂着脸起身往庖屋去,嘴里絮叨着:“我看不见,什也没看见,我先去庖屋吃点糕粑,然后去睡个回笼觉,不到午时绝不房门。”

腿脚刚迈过门槛,余光瞄见坐在石头凳上上药的两人,她眉头忍不住一蹙,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刻拱腰弯背俯身,在虎上掐了一把,捂着小腹佯装肚子疼,嚷着要崔叹凤也替她看看。

魏展眉识破她那小九九,手掖在袖子,偷偷展开五指。双鲤回瞪一眼,还价到三根指头。两人成交,趁崔叹凤收拾药箱,把人连拖带拽请进了屋子,啪啦一声阖上门。

怜那白衣大夫,只隔着门缝觑了眼院内的俩人,嗔

道:“你也就欺负欺负我。”说着,像学宫里的古板教习,在双鲤手背上重重打了一手板,“还捂着,不知道的以为你要生了。”

双鲤赶紧给魏展眉使眼色,后者立刻把家里的仆人唤来:“崔神医,你不去,但是我以派人把病患给抬过来,还请往前厅稍后。”

“你……”崔叹凤长长叹息,而后微微摆头,提着药箱转去前院。

乔岷跨坐在前后院的隔墙上,托着腮帮盯着晁晨,两眼一眨不眨,偶尔耳听八方,留意其他人的动向。

晁晨心里火烧火燎很是焦急,他知道救方婧三人至关重要,目前死不见尸尚有一线生机,因而是刻不容缓,但那个氐人保守的秘密也很重要,也许是洗刷公羊迟冤屈的关键所在。

眼看辰时将至,却冲不开穴不行动,只眼睁睁看着良机错失,心有不甘的他眼望着乔岷。晁晨不知道的是,越是知书达理不逾矩,平时做事待人一板一眼的人装起怜来,反差有多大,再加上他那副脸蛋,登时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情。

别说乔岷,便是公羊月瞧见这副模样,只怕也得惊掉。

二人对视,墙头上的人尴尬地将脸转开,又回瞄一眼,再转开,又瞄一眼,最后伸手掰瓦片一角,弹了过去。

哑穴一破,晁晨连着咳嗽两声。

“十七兄,拜托。”

“晁先生,你不要突然如此说话。”乔岷木讷着转动脖子,手撑在墙头一跃而,走过去解开定身穴,“你要去,我跟着你。”反正还有个魏展眉,七老的亲传弟子,即便伤了一只胳膊,也不是轻易被料理的货色。

闻言,晁晨郑重作了个揖,谢他仗义。

把花窗豁开条缝偷窥的魏展眉,指着晁晨揶揄道:“你瞧那小子的样,像不像爬墙?”

“你知道爬墙是什吗!”双鲤拿老月平日训斥人的架势,一个茶壶给他砸过去,己跟着挤上前,一屁股将他撞开,占据视野最好的位置。

魏展眉露得意的小眼神,对着双鲤悠悠道,“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果真是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贝(注)。”他每诵一句,双鲤便看向一处,先瞧着晁晨双眉,再观那脸蛋肌肤身材神貌,该是周围绝色太多,她平日才没留意到这明珠般华彩。

不,确切来说,是晁晨多端正肃穆,总一个表情,眼如此灵动,是增色好几分。

“哎呀惜,老月却是没看见这怜兮兮。”双鲤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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