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九邺拿过客厅里黎塘昨天给他准备的单拐进了一楼的舞蹈教室。
他现在看着教室里平时练舞比对动作的镜墙,还是会有失落,不过不至于睹物伤情,满脸惆怅。
他这个年纪,面对既定现实不让己陷在固有情绪里是一种天赋,因为需要顾忌的东西没那多,注意力也总是被转移的很快。
就像现在。
“干嘛呢九爷?这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赵玉玺接通汤九邺电话的时候,声音拉得比杀猪惨叫还要长。
汤九邺己是个赖床行家,知道对于赵玉玺这样的纨绔,早晨七点半钟就相当于普通人的凌晨三点,所以没好意思骂他,转而开门见山地说:“我问你个问题。”
赵玉玺半梦半醒地问:“什?”
“就……”汤九邺犹豫了两秒说,“你平时见你喜欢的人都什样?”
只听见电话那头轰隆一声,赵玉玺一个激灵醒了,坐直了说:“这问题问的,你这是春心萌动了?”
“屁!”汤九邺冷静回他,“我有个朋友让问的,看你比较有经验,说不说不说拉倒!”
也许是汤九邺回得太干脆太正直了,也有赵玉玺刚睡醒脑子更不好使了,他竟然真的相信了汤九邺这句鬼话,又歪倒在一边:“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铁树开花了呢。”
“什铁树开花,你会不会中国话?”汤九邺说,“我这风华正茂的年纪,没谈过恋爱很正常。”
“正常个鬼,您这年纪放古代都生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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