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噘着嘴,这话她一直都想说了,也并非是没有说过。但被谢瑜一呵斥,终是没有继续说去。
谢瑜对徐妙言微微一笑,道:“妙言姑娘莫要见怪,徽妹心直快,有时候难免会言辞过激,所以……”
谢瑜没有继续说去,不过徐妙言懂了他的意思。
“谢小公子放心,妙言明白。”
谢瑜见她会意,又是微微一笑点点头。面对谢徽的时候,脸色又严肃了几分,他伸手指轻轻一点谢徽的额头:“你啊,总是如此无遮拦,即便不叫谢玴知道,叫祖父知道,祖父要不开心了,祖父祖母既然承认他的身份,那他就是谢家的人,你说这样的话,岂非是在质疑祖父祖母?次莫要这样成章了。”
谢徽撇了撇嘴,她心直快,性子略急,平日与谢瑜总是拌嘴,但这谢家上,她还是最听谢瑜的话。谢瑜说教过后,她也知刚才的话不妥,便默声点头。
申时二刻,谢玴才回府。
这几月幽州边境平静,突厥还算安分守己,然而靺鞨部落却突然乔装为匪人,频频骚扰幽州与蓟州边界一带,打劫边镇。这些蛮夷部落对中原人起手来以往一直残忍,但这回却只是抢劫财物,并未伤过一人性命。
谢玴作为幽州节度使,得回幽州。
此番骚扰,似是故意为之。
谢玴回府后便去了谢荣处,然而谢荣并不在房中,一问人,才知他去了谢余氏处。
正准备去谢余氏处,谢玴又忽然想起什,问身边的连祁:“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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