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顺是来催皇帝动身的,宫内宫外,礼部、銮仪卫和内务司都已经准备好,擎等着吉时一到把先帝往长陵一送,皇上您这……是不是也该开始准备了?最后半句话德顺没说,但意思是这个意思。
季延也懂,他父皇一日未落葬,他的登基大典也就一日办不起来。虽然没人跟他争,但到底这皇帝的名头前挂个“嗣”字……好说不好听。而且长治朝比较清明,言官了名的愣,万一招来岂不烦人?
季延蹙了蹙眉,想继续没那多时间,丢开又有点舍不得。他身已经半硬,身上的人绵软的靠着他,外袍光溜溜一片,肉棒贴着湿软肉,只要他稍微拨开一点瓣,就挺身顶进去,连一点多余的力气都不费,嘶……
“皇上?”德顺不敢再耽误,冒着被迁怒的风险躬身催促道。
季延起身,语调不耐:“催什!”
只要这位主愿意配合,骂他几句又有什,德顺忙不迭过来帮他整理仪容:“奴才这不是替皇上着急吗?”他说着语调一顿,然后才祭后招:“而且奴才都替您想好了,您只管将人交给奴才,等回辇上……做什不成?”
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只剩一个意有所指的眼神,但季延哪里会不懂?想到从宫里去帝陵说也有半日,途中又无人打扰,还不是由他想怎就怎……一想到那些场面,连接来那些事都不觉得烦了,勾唇一笑,指着德顺道:“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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