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西贡清水湾道车辆稀,寂静如鬼域。
两个二十余岁女每人手持一罐啤酒,边喝边走路,踢地上的石子空罐,不时引来路旁高尚住宅的狗吠。
其中一个叫彭美拉,二十岁,瓜子脸大眼睛,带着挑战的眼神,另一个是左明艳,二十三岁,圆脸,身材丰满,有一对美丽的凤眼,却带着恶意的微笑,好像全世界都是她的敌人﹗
她在一个村子的朋友家输光了钱,连搭士(公共汽车)也无为力,况且士也已停驶了,若步行市区,恐怕要几小时。
有一辆空的士(计程车)经过,两女大力扬手,司机见她的醉态和打扮,不顾而去,彭美拉踢脚大骂,在地上拾起一个玻璃樽作状攻击,但没有办法。
两人决定截顺风车,但为了安全,左明艳打开手袋,看见里面有一把生果刀,满意地微笑。
在十分钟内有三辆私家车经过,皆没停。
两人时解了两粒衫钮,露乳沟。
又一辆车驶来,是红色开蓬跑车。
她摇动只手。
跑车停,一个商人模样的十岁男子,看了一眼她醉红的脸和雪白的乳沟,问什事﹖彭美拉说截不到的士,求他送她市区。
司机车,走人草丛中小便,两女郎看见跑车内有一钱包,互相打眼色,彭美拉扬一手上玻璃樽,藏于背后,左明艳伸手入手袋内,握住小刀。
男子回来,请她上车。
跑车行了两三分钟,左明艳见前面有一个露天停车场,说要小便,汽入驶入了停车场,刚停时,彭美拉不由分说以破璃樽狂敲司机头部,樽破而他却没流血,只叫了一声,左明艳马上以刀指向他的颈,扬言打劫。
司机合作而镇定问:“你想要钱而已,我以给你一千几百,何必用酒樽打我的头,又用刀指着我﹖”
“麻甩佬(臭男人)﹗快点拿钱来噢,阿姐这把刀不是塑胶做的,信不信我会割开你的肚子﹖”
司机马上反抗,右手抓住她握刀的手,高举穿过他的头一拉,左手劈向她手腕,刀已脱手,轻易将左明艳制服,彭美拉逃想走又不甘心,威胁司机大叫非礼。
他按身旁一个录音机,有左明艳刚才打劫威胁的话,她大惊失色,求饶。
那人一言不发,载两女去他家中。
那是两层高的住宅,进入屋内时,他先将录音带和刀锁入夹万,再谈条件:若想要回刀子和录音带,两个人要和他做爱,一个先做,另一个三天后再来。
“我虽然穷,都有阿妈生的,不是女哦﹗”彭美拉破大骂。
但是,她商量了一会,还是屈服了。
她虽是坏女孩,在威胁与人上床,总是不服,所以咬牙切齿,别有一番美态,他更冲动了,他留彭美拉在客厅,拉左明艳入房。
中年男子脱去衣服,左明艳也装腔作势,表示天不怕地不怕,己脱光了衣服。
她已有、五成醉,脸红似火烧,分外娇艳,连雪白的皮肤也因酒精的影响而白里透红了,她有一对大竹笋奶,傲然挺立,迷人的电眼却充满了敌意。
他的是非根虽然粗大,但她仍嘲笑道:“你就
只有那小吗﹖我的男朋友要比你大一倍﹗”
是,当他走近她时,左明艳却两手掩胸。
中年人一只手抓向她的体,急得她以一只手掩向身,他却大力握住一只奶,热力十足而弹力惊人﹗
他吻向女郎的嘴,她以另一只手挡住,另一只豪乳又被他抓住了,女郎尖叫,男子大力拉握乳房至床边躺,女便压伏在他身上,他捉住左明艳打她的双颊,两脚交缠她的脚,啜女郎的奶。
初时她极力挣扎,但一分钟后,乳蒂被吸吮得硬了,手也有点软了。
他突然放了手,大力抓她的腰,女郎像触电一样全身弹起,一对又红又白的大肉弹狂跳了几,他又再抓第二、第三,逐渐加快,使她不停弹跳,豪乳疯狂挣扎,也使她产生了低叫叹息。
在她弹起又落之间,他的阳具磨擦了她的小洞,逐渐使她不忍受了。
突然,他手握阳具入女郎的洞,左明艳愤怒挣扎大叫,却被他力按屁股,她怪叫一声,已被他占有了。
她恶笑的嘴表示不屈服,大力挣扎,却反而加深性器的磨擦,再加上他不时两手大力抓她的腰,又以适当的力度握摸她的豪乳,她愤怒的眼变得柔和了,真正变成电眼美人了。
而她的嘴露痛苦而又似享受的吟低叫,终于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扭动腰肢、抛动竹笋奶,吟叹息着,紧张地扯住他的头发,和他狂吻,在热吻的一刹那,男子两手力握住一对竹笋奶发力,使她痛得上身乱摇,却又摇不动,她有窒息之感,又被他狂吻住。
她只身狂动了,屁股左右移动,而他也发泄了,脚缠紧她的腿,直至完毕。
左明艳走房,和彭美拉恨恨地离去。
中年男子给她二百元搭的士,吩咐彭美拉三天后晚上再来,否则报警,因他已影印了她的身份证了。
坐上的士时,左明艳笑了,笑得更不怀好意了。
“我一定要报仇﹗”她说。
第二天,两女郎相约外,商量应付之计,彭美拉想不去,她认为那人未必敢去报警,左明艳却不意,认为不忍受那些屈辱,她打电话叫一个男友来,他二十余岁,是个车房技工,绰号大傻。
经过反覆商量,三个人决定在彭美拉赴约时,由大傻爬上露台,开门给左明艳,再入房,由她拍那男人强奸彭美拉的照片,大傻持木棍防他反抗。
成功之后不但以取回刀和录音带,更以敲他一笔钱。
深夜,两女一男搭的士去到目的地,由彭美拉按门钤,另两人躲起来。
十岁的富贵猫商人身穿睡袍开门,迎接她入去,关好门,带她上二楼房内,关上门,一言不发脱去衣服,又脱光了彭美拉,她虽然憎恨牠,但胸有成竹,诈作顺从。
商人拉她走近床,躺点上雪茄,身的高射炮早已装满火药,蓄势待发,彭美拉假装撤娇,扭动水蛇腰走近房门,乘他不觉开了门,虚掩着。
富贵猫想吃野味,急不及待追上前,她却以为被看见,不免慌张。
他坐在沙发上,将她拉近,按跪地上,以火棒入她中大力推进搅动,彭美拉为了掩饰,只好落力吹奏笛子。
他一边挥军前进、
一边两双手大力摘她身上的蜜桃,捏得她咿哗鬼叫,彭美拉不甘受辱,推开他,风情万种摆动水蛇腰游近床,仰躺成一个大字。
富贵猫走近,看见她雪白的全身和美腿,漆黑的秀发和眼珠,胸前两座碗型大山,两只手按去,早已十分冲动,压到她身上。
她半惊、半羞、半怒,频频望向房门,仍未见伴前来,十分着急﹗
富贵猫摸揉挖洞吻朱唇,大火炮向她攻击了两三,因没水而失败了,彭美拉乘机要他慢慢调情。
他起来,说点雪茄,走近桌子,背向她,将秘密武器,即一杯花生油拿住,将整支大炮伸入油中,变得其滑无比,再扑到坏女孩身上,两手托起她的屁股,只一,就将阳具挺进她阴道之内。
彭美拉大惊失色,疯狂挣扎,雪白的乳房抖动,却因屁股和腰际被他抱紧,无法摆脱,她大叫大骂:“放开我,死男人,臭男人﹗”
壮健的中年人那肯罢休,以一秒五、六高速狂插,连他己亦发“呀呀”的喘叫,彭美拉则发“噢啊噢啊”的喘息,他看着眼前两只不大不小壮实乳房的高速震动和抖动,无比兴奋﹗
“救命呀……救……噢……”她大叫,但富贵猫巳向她射精了。
她全身发软,乳蒂被他以手指力揉、小嘴被他狂吻,直至发泄完。
这时,她的两个伴才推门而入,闪灯一亮,左明艳边拍两、三张照片,车房仔大傻以垒球棍打向富贵猫的背,但他在闪灯一亮时已滚落床,棒子反而打在彭美拉身上,惨叫一声﹗
“你个仆街(死在街上),次你一定衰(犯)强奸了﹗快起身,否则就打爆你个头﹗”大傻威风十足。
左明艳扶起彭美拉,臭骂曾向她施暴的男人。
中年商人伍松跪在地上,伸手入枕头面取一支卫手桧,站起来,指向三人,在大意料之外,他大惊失色﹗
左明艳心虚而大胸脯抖动,却故意一挺说:“我不信你敢开枪﹗”
“你三个入屋行劫,已有前科了,录音带和有你指纹的刀子仍在我手上,你想一,警察相信我这个大商家,还是你班飞仔飞女。”
他受制于手枪,被迫交菲林和垒球棍,而伍松也乘机不肯交回刀子和录音带给他,说保留追究的权利。
三个人返回市区,彭美拉痛哭,说要去家计会求助;大傻觉没面子,走了。
左明艳想了一会,带彭美拉去夜总会找她那个做舞小姐的姐姐左露霞,请她叫一班黑道兄弟打那富贵猫一顿。
二十六岁的左露霞想了一会说:“那人渣有枪,弄人命就越搞越大了。而且他有钱,以收买多几倍的人对付我,报仇不必用力,杀人也不用刀,靠食(动)脑﹗”
她在妹妹耳旁说了一些话,彭美拉只听见“美人计”三个字,一阵失望,但左明艳却拍手叫好。
一天黄昏,左露霞去到中年商人伍松的住宅按门铃,对他说是左明艳的姐姐,因妹妹冒犯了他,求他交回刀子和录音带给她,伍松见女郎性感迷人、风骚人骨,早已入迷,忙请她入屋,但怒责两个坏女孩以刀行劫他,至被玻璃樽打过的头仍隐隐作痛﹗
左露霞故作惊惶,在阔大的客厅紧张地走动。
高跟鞋敲响了伍松的慾念,她低胸衣服内两个大肉球抛动得几乎要跳来,使他身马上一柱擎天﹗那等分量的大屁股左摇右摆,使人担心她的黄蜂腰要扭断了﹗
她偷看那富贵猫,弯腰扶住一张沙发,屁股朝天,己揭起裙子,原来没内裤,雪白的盛和长腿十分诱惑﹗
她柔声道:“甚条件我都以答应你。”
伍松受到暗示,早巳急不及待,脱裤子,取避孕套戴上,站在她后而,以阳具
当她雪白的屁股作磨刀石,来回磨了几,对准后门钻入许,再大力挺进,门的收
缩动吸收了肉肠(阳具)。
艳女郎如便秘中有蛔虫在门上,痛苦低叫;伍松两只手伸入她的上衣内,握抓
她的乳房。
那是三十六寸以上球形大豪乳,又热、又软、又有弹力,惊喜之中急切地剥她的
吊带衫,身用力挺进狂操,两只手又抓、又握、又压、又擦,性感尤物发便秘似的
低叫。
好一会,在他想发泄时马上撤退,扶起她顺势脱去裙子,正面抱住她,乱吻她的脸
和朱唇,一手大力握奶,另一双手挖洞。
左露霞闪开,动走入房中,在色情狂追入时,笑推他仰躺床上,骑在他身上,
小洞吞没了他的火棒。
她的眼黑白分明,满是光如泪水,嘴角邪笑,加上迷人的酒窝,使富贵猫全身发
抖了。
野女郎一又一,不快不慢温柔地前进,以身吸力夹紧他的阳具,一对白中透
红的大肉球有规律地向他抛过去,任他一只怪手将肉球握成各种形状,在豪乳的变形中
几乎要喷奶汁来。
在她的痛楚中仍情带笑,落力表演,她甚至全身汗了,大奶一片湿滑,雪白的
背脊满是晶莹的水珠,脸上额上的汗水掩没了佳人的眼,使她闭上美目狂叫起来:
“啊呀……你……好劲……我锺意你……噢呀噢呀﹗”
她甚至不制地力握己的豪乳,将大奶轮番入他中。
他毫不客气地品尝,逐渐兽性大发,狠咬她的奶,惹火女郎在撕裂的痛楚尖叫中仍
露笑,上身向上升又高速落,雪白的乳房被扯脱了,留紫红色的牙齿印,
落时另一只大白奶又被咬住,他那野兽般的又留了齿痕﹗
“啊呀﹗好痛呀……”
她又上升、再压,力磨肉肠,却又邪笑吟:“呀呀呀……唉﹗”
贱的富贵猫再也不忍受了,一手扯住她落在胸前的长发拉,狂吻她的嘴至她
全身发冷般震动,力握她的大肉球气急败坏道:
“握爆你两个大波﹗死了吧﹗……呀……”他发泄了。
左露霞伏在伍松身上喘息了一会,抬起头了妖冶地奸笑道:
“我妹妹和她的朋友虽然有把柄在你手上,但事隔多日,你又没有第一时间报案,
恐怕已不作证据了,而你迫奸她,却是事实。当然,你有钱,我奈何不了你,告
诉
你吧,我根本不在乎那刀子和录音带,我的目的是将爱滋病传给你,我是带菌者﹗”
伍松冷笑:“我一看就知你是邪牌(风尘女郎),早已用上安全套了,难道你不知
道吗?”
“是吗?我为甚要压在你身上?正为了趁你慾令智昏,头脑发烧时偷偷除去鸠笠
(避孕套)的﹗”
她手上果然拿看他的安全套。
伍松推开她,阳具上已没有套,他脸色惨白,如被判了死刑﹗每个人都有难忘的经历,但不是每个人都有令你回味无穷的女人、都有美好的性经验,那是一种难忘的感觉。
2000年的春天,我回到了故乡,在这个大都市里办完了我要办的一切应酬,省完了亲,我漫无目的地游荡在人群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位大姐姐,去年才认识,一见面就吸引了我,那时她刚从英国回来,是姐姐的朋友,托我接待她,我被她的美貌和性感所吸引,她的性格又非常开放,说话总是挑逗我,当时由于腼腆,尽管很想上她,只是嘴上乱说一些黄色笑话,就是不敢和她亲近,只是趁她喝醉时亲了亲脸。
临走时,她说:我是令她很心动的男人,惜我叫她大姐。
几个月没见,她憔悴了一些,我在一个饭馆坐,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互相倾吐思念之情。最后她喝多了,看得来,她生活虽然很富裕,感情生活很不快乐,不知道性生活如何?
我送她回家(她老公经常不在),进了门,她一头扎在床上不动了。我心里突突乱跳,想帮她脱衣服睡觉,她奋力推开我,叫我走,我亲了亲她的嘴唇,满怀遗憾地走了。
第二天,我刚睡醒,她就打电话过来,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事?我没好气地说:“什都发生了。”她在电话里大声的笑,声音很淫荡。她说明天她要去太原差,我心里一动,我明天要去太原亲戚家,我说:“我也要去。”她笑着说,她只呆半天就走,到时再联络。
我误了火车,一路上想着那天晚上的事,忍住没打电话给她。我先到了亲戚家,几年没见了,大家问长问短,我心里有些酸楚,亲戚一家人留我吃饭。这时手机响了,是她打来的,我说:“你怎还没回去吗?”她说:“我要见你一面才走,在博物馆广场等我。”
我怦然心动,气全消了,找了个藉,跑到大街上,坐上的士真奔博物馆。了车,远远地见她在广场中央,高佻的身材、高高隆起的胸部、一双情的大眼睛、白皙的脖颈,我冲过去,拉住她的手,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我喝了一会咖啡,天色渐渐黑了,她说要回去了,我送她到车站,一路上我默默无语。到了车站,只有夜里3:00的票,我说:“怎办?要不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会。”她点点头,顺从地跟我走。
我哥在太原有一套房子没人住,我来时拿了钥匙。好不容易才找到房子的地点,一打开门,房间布置得很漂亮,看来经常有亲戚来打扫。我说:“你睡那间房,我睡对面那间。”她说:“好吧,我会跑过去的。”
我躺在床上,但一直睡不着,不知道己想干什,也许只是沉醉在一种期待、一种幻想里。过了一会,我快睡着,她悄然进到我的房间,说她睡不着,我说:“那就躺
在我床上。”她说:“你不许碰我。”我说:“不会的,我就只抱你一。”
她上了床,我抱着她,虽然隔着衣服,但仍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我慢慢抚摩她,亲吻她的耳垂和脖子,她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彼此的亲昵。我试探着解开她的上衣,她轻轻挣扎了一,就任我解开上衣,露红色的胸罩,半个乳房快要掉来。我抚摸她的乳房,用手指轻轻按着乳头,乳头开始变硬,她发轻微的喘息。
渐渐地,我的手伸向她的腰间,解她的皮带,她用力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动作,我耳语道:“我只想看一。”挣扎了一会,裤子终于被我脱来。
夜色里她的两条美丽的长腿细腻光润,我从大腿吻到小腿,用力揉捏,她轻轻吟。我的胆子大起来,去脱她的粉红色内裤,她态度坚决地制止了我,我转而进攻她的上三路,唇相接,头绞在一起,又大力吮吸她的乳头,她开始不断吟、大声喘息。
乘机,我又摸到了腰间去脱她的内裤,并保证不会侵犯她,她屈服了。我终于看到了她的神秘三角地带、茂密的黑森林,红色的缝隙很紧,流一点点白色的液体,看来很久没有和男人做爱了。
我用鼻子闻了一,味道很清爽,我试着用头舔舔她的阴唇,感觉到她的颤栗,我逐渐用力舔她的阴部,头深入到阴道里面,她开始大声吟。我开始冲动,想进入她的身体,她一边吟,一边说不要让我进入,我差一点脱掉己的裤子,我是个讲信誉的男人,忍着火没有干进去(事后我想,我内心深处是怕后会带来麻烦)。
后来我累了,躺在床上,握着她的两只雪白的乳房睡着了。由于喝了酒,我的小弟弟那一夜虽然挺了一晚上,并没有派上用场。
第二天清晨,我赶到火车站,买好了车票后,在候车室有些难舍难分。她说:“其实,昨天晚上有一刻我已经彻底投降了,你要是强行进入,我也会依了你。”
我一听,立刻跳了起来,说:“我现在就回去吧!”她嘴上说好,我两个都没有动,毕竟我都是很理智的人。
快要上火车了,她亲了我一,转身走了。
回来的路上我很困,有些失落感,是因为性慾没有得到满足吗?还是爱上了她?我己也说不清楚。一开始就不应该叫她姐姐的,害得两个人都顾虑重重,最后害了我的小弟弟。后来事情的发展竟然有了奇妙的变化……
难忘的神仙之旅(2)
回到了我工作的城市,我时时刻刻想着她,我每天用电话联系,简直像初恋的情人。她总是说不会和我再见面了,因为怕一发不收拾,毁了己现在的生活,因为我都很爱。
我说,我就后悔那天晚上没有上了她,次一定要办了她。她大声笑着说,不会让我得逞的。
我说:“什时候还来我住的城市?”她说:“看缘份了。”
过了一个月,我已经被身边的事情搞得狼狈不堪,工作压力大、感情又不如意,只有每周末去踢球寻找一些快乐。
一天中午,她打来电话,说晚上要飞去深圳,让我去接她。我抑制住内心的狂喜,说:“是真的吧?”
晚上,我开车到了机场,在侯机楼等了很久,飞机终于到了,
她现了,穿着一身便装和波鞋。我的表情很平静,像接待一般客人一样和她打招呼。在车上她说:“你好像不欢迎我来似的?”我笑了笑,突然抓住她的手,她说:“你小心开车,高速路耶。”她的脸上却露陶醉的神情。
她这次来是参加一个展览会,只獃一星期,每天都要在展场。我说:“我每天给你送饭吧。”她说:“那是最起码的。”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我去接她,沿着海滨公路飞弛,天空湛蓝,音响里放着童安格的老歌。她穿着一身性感的吊带裙,乳房快要冲来,化了淡妆,皮肤还是那光滑细腻。我加大油门,一路上景色宜人,身边有美女相伴,心想:有此快乐,夫复何求!
中午我去送饭给她,周围的好色男人一脸嫉妒地看着我。
午,我又去接她,我吃完饭,一路兜风,我开到了海边的开发区,这里是新区,道路很整齐漂亮,就是没有人烟。我把车停在路边,我跳过公路边的栏杆,来到河边,这里很静,只听到汽车的呼啸。她看着我,对一步一步的安排好像一点都不反对。
我抱起她,开始热烈地亲吻,手穿过胸罩,捏到了乳头,她没有抗拒,还主动摸我的小弟弟。我亢奋起来,这时突然传来人声,我两个都一惊,我爬上河堤,看见有几个开摩托车的走过来,我有些紧张,拉着她赶紧上了车。
我把车开到小区的深处,这里除了过路的车辆没有人,我把车停在一个最黑的路边,关了车灯,开始猛烈地吻她,她喘道:“我到后座去吧!”
我一阵狂喜,一到了后座,便粗鲁地剥她的衣服,两只雪白的乳房就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不客气的用嘴咬住,她嘴里吟着:“依得、依得……”不知是什意思?后来问她,是日语“痛”的意思。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解开她的裤子,把手伸到内裤里。她的边已经湿了,我用中指轻抚着她的阴蒂,她一阵娇喘,那是她的敏感带。我的中指开始探到洞里去,里面潮水泛滥,淹没了我的小鱼,我开始加快动作,她吟声不断,催我快一点,我乾脆把两个指头都伸进去了,力量也越来越大。
她醉眼朦胧,用玉手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我早已暴怒的小弟弟攥在手里,一会又用她的樱桃小住了小弟弟,并用头舔着。我有些控制不住,吼道:“我要进入你的身体!”在这关键时候,她又开始不配合我,车里又太窄,始终找不着炮位,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小弟弟也软了来,我的慾火也渐渐熄灭。
我问她:“你到高潮了吗?”她摇摇头:“还早呢!”我说:“要不要我继续帮你?”她说:“算了吧。”
我开车往回走,我一路上不说话,她一直侧脸看着我,幽幽地说:“我想在我之间留一点空间,这样你才不会忘记我。”
我说:“我忘不了你的,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我会终生难忘。”
她说:“不管你说的真话假话,我都很开心。”一边说着,她的手便伸了过来,开始拉开我的拉链,把小弟弟从裤子里拖了来,时又低声说:“小心开车。”
我的小弟弟在她的抚摩立刻变硬,我握住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不敢有丝毫大意。她又突然伏在我的腿上,用樱桃小住了我的小
弟弟,并开始上吮吸。我舒服极了,她一边吮一边舔,并故意地吟。我很兴奋,我的注意力在前方,小弟弟硬了很久也不肯发射投降。
我在滨海路上饶了两圈,小弟弟还是昂首挺胸,她说:“哇!你怎那坚强?”
我说:“我平时都很快的,是你调教得好。”
她说:“你怎谢我?”
我说:“后你想如何就如何,我一生都忘不了你。”
她笑道:“想不想来?”
我喘着粗气:“想,当然想……想啦,快救救我吧!”
她突然打开她的袋子,从里面拿一个白色的小瓶:“这是我的润肤油,我给你擦一,让你知道什是真正的享受。”
我的心跳个不停,把车速放慢,沿着路边缓缓的开着。她把油涂在我的小弟弟周围,从大腿开始直到小弟弟不停地抚摩着,又用嘴不断舔着龟头,我感到身十分滑腻,又特别舒服畅快……她的动作开始加快,而且时快时慢。
突然,一股热流传遍我全身,我开始大声叫喊,小弟弟喷射而,喷满了她的脸上。我的脚时踩住了刹车,车噶然而止,终于完成了我的这次神仙之旅。
后来,我发生了一些误会,她伤心地离开了我的城市,临行前告诉我说:“我这次来,带来了从没穿过的性感内衣,看来是没有机会穿了。”
我后悔不已,但期待着次和她再相会。文邦因为太贪玩,功课平平,尤其是英文及数学,这两门功课使他更头痛,母亲比较溺爱文邦,管教不太严格,父亲又凶又严,因为文邦是个独生子,父亲望子成龙,管教严格,非要他高中大学不!要不然就够文邦好受的。
于是请了两位家教老师,给文邦补留英文及数学。星期一、三、五,由一位姓王的男老师教数学。星期二、、六,由一位姓施的女老师补习英文。从晚上七时到九时补习两个小时。
父亲规定文邦除了星期天,以外游玩,星期一至星期六,放了学就要回家等待老师来补习功课,像文邦这似野马个性的人,这就惨了。完全被困死了,也闷死了。文邦从小就很怕父亲的凶严管教,当然不敢抗命,只好乘乖的待在家里,等候两位老师的教导吧!
王老师是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是某高中的老师,数学很棒,教导认真,跟文邦的父亲的个性有点像似。上他的补习课是枯燥乏味,说有多虽受就有多难受,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施老师是位三十、五岁的美艳妇人,在某高中任教英文。教学也很认真,美艳的面部一笑两个酒涡,娇声细语之声那艳红的樱唇,悦耳动听,她的肌肤雪白细嫩,双乳肥胀丰满,全身散发一种妇及徐娘之间的气息和韵味,使文邦在上她的补习课时,如沐春风之中,尤其是她那双明亮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韵着一股慑人心魂的媚态。
文邦每次和她面对的坐着,耳听她在讲解课文时,而双眼则不时的瞪着她那对随时一抖的大乳房,心想她的大乳房若摸在手中,不知和马妈妈及蔡妈妈的乳房有何不的感受?她的小穴生得是肥是瘦?是松是紧?是大是小?阴毛是浓是稀?是长是短?是粗是细?想着想着,大鸡都忍不住的硬翘起来了。
很快很快的一转眼,两位老师
到家中给文邦补习已经二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中,文邦也分别在星期天和马妈妈及蔡妈妈每人做爱过两次。
但是文邦的心中,始终想着如何设法勾引施老师到手,嚐嚐三十郎当妇人的滋昧!
星期六的午,父母亲去参加朋友小孩的结婚喜宴,叫文邦在外面馆子已去吃饭,不许乱跑,在家中等候老师来补习英文。饭后不久,施老师已来。
二人在书房面对面开始上课。
「文邦!怎天没有看见你的父亲和妈妈呢?」施老师因不见他的父母而问。
「老师!爸妈去参加朋友小孩的喜宴去了。」
「哦!来,先把前天教的那一课生字及文法,念给老师听听,看你会不会熟不熟!」
「是!老师!」
施老师晚穿了一件浅黄色的衫,粉红色的圆裙,美艳动人,展露在无袖衫的雪白浑圆手臂平放在书桌上,微微张开的腋,生满了两堆浓密的腋毛,性感极了。看得文邦心神飘荡,中错字连连而。
「文邦!你晚是怎了?念得错字连篇,要好好用功,不然你便考不上大学。老师拿了你爸爸的补习费,没有把你教好,老师也没面子,知道吗?」
「是的!老师!是我这几天老是心神恍恍惚惚的,书都读不进脑子里面去嘛!」文邦开始用语言来引诱她,看她反应如何。
「你才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嘛,有什心思?使你恍恍惚惚,家里环境这好!又不愁吃不愁穿,又不愁没有零用钱,有什心思的!」
「老师!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说的是什意思?老师真的给你弄糊涂了!」
「那我说给老师听了以后,老师不对我爸妈讲哦!」
「为什呢?」施老师奇怪的问。
「因为你是我的老师,学识及知识都比我丰富,而且你比我年纪大,所以你才替我解决困难嘛!」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说说看,老师是否替你解决!」
「是我说来,老师不要生气,也不要骂我!老师若无法替我解决!就当是一阵风。吹了过去就算了。」
「好!老师决不生气,也决不骂你,老师若无法替你解决的话,只当是你没有说,好不好?」
「好!谢谢老师!请问老师,不论男女活在这个世上,除了衣、食、住、行外还需要什呢?」
「人活在世上,每天辛辛苦苦不就为了衣食住行在忙碌吗?那你说还需要什呢?」
「老师!人除了以上衣食住行外,不论男女,都有七情六慾,老师!你说对不对?」
施老师一听,心中微震,眼前这个只有十八岁半不大不小的男孩,已是思春的年纪了,看他长得高大健壮,而奇的早熟,一定是想嚐试女人的异味了。
「不错!人有七情六慾,但是你还是个十八岁的男孩,不应该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上面去,要好好读书才对呀!」
「老师!我就是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才心神恍恍忽忽的无法安心读书,尤其是老师来了以后,我更心神不定了!」
施老师听了,心喘气促的道:「为什我来了以后更心神不定呢?」
「坦白讲!老师!因为你长得太美艳动人了,每次你走了之后,我都在睡梦中梦见和你在做爱,使我不是手淫慰,就是梦遗,实难忍受这相思之苦。亲爱的老师,你想想看,我那存心情读书呢?」
施老师听了脸红耳赤,小穴里情不禁的淌淫水来,连话都答不上来了。
文邦一见施老师面额通红,知道她已被给挑逗起春心了,于是打铁趁热,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老师,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希望你帮助我解决我的相思之苦!」
施老师低头摇了两说:「文邦!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又比你大十六岁,再说是有夫之妇,怎和你相爱呢?」
「亲爱的老师!现在这个社会老师和学生谈恋爱太普遍了,再说我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伤害你的丈夫和子。我要的,是你给我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爱,让我享受一性爱的滋味。也让你享受一年轻力壮的男孩和你真个销魂的滋味!好不好嘛!亲爱的老师!亲爱的姐姐!好不好嘛?」
文邦说完之后,双手从背后伸到前胸,一把握住两颗丰满的大乳房,又摸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奶头,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丁香小。
施老师被文邦摸得浑身不在的颤抖。
「喇!文邦……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呀!……不行!……呀!」
文邦不但不放手,反而一手插入她的衫的乳罩内,握着她那对胀卜卜的肥乳,一手去解她衫的钮扣,再把乳罩的钮扣解开,把衫和乳罩全部脱掉,她的上身变得赤裸裸了。
她一面挣扎,一面叫道:「哎呀!文邦!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以这样胡来……快……快放手……不然我要生气了啊!啊……别咬奶头……好痛啊!……快把手……拿……拿来……哦……哦……」
文邦又使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一手摸揉着大乳房,一手插入三角裤内,摸揉她的阴毛及大阴唇,用嘴着一颗乳头猛吮猛咬。
因为她拼命夹紧双腿,使文邦的手无法插进她的阴道里去扣挖,施老师急忙用及手来握住文邦摸穴的手,囗中叫道:「文邦!你不对老师这样无礼……我是个有丈夫……有女的人……不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求求你,把手拿来!老师被你弄得难受死了……乖……听老师的话!好吗?」
「不行!谁叫你长得那美艳动人,我想你想了一个多月了,晚非让我享受一不。现在是什时代了,那个女孩婚前不玩性爱游戏,那个太太没有一两个情夫。只要做得秘密,不要让你的丈夫女知道,跟年轻力壮的男孩玩玩,换换味嚐嚐丈夫以外的男人异味,又有何不呢?」
「文邦!你讲这些话听了叫人害怕,你才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懂得那多社会上男女之间的乱七八糟的事,你真是人小鬼大,太怕了,我看你书读不好,整脑子尽想些坏事情,不得了啊!」
「好老师!别说那多大道理了,求求你治治我的相思病吧!你不是答应替我解决困难的吗?」
「老师是答应替你解决困难!但是也不用我的肉体呀!那是多不道德,多见不得人的事嘛!」
「好老师!这
有什不道德和害羞的嘛!我希望你把你那积有十多年的性爱经验用身教行动来教导我,让我嚐嚐男女性爱的乐趣,以慰我相思之苦!好嘛!亲爱的老师!你不知道,我爱你爱得快发狂了,你若不答应我,我是会被相思病纠缠死的!」
「这就奇怪了!我有什地方让你爱得发狂呢?」
「老师!你有这美丽娇艳的脸孔、丰满成熟的身体,你这些外在美的魅力就叫我着迷。再加上你是一个已婚生子的妇女,已有十数年的性爱经验,做起爱来才完美无缺,还像母爱般的关怀我、照顾我,这些都是我爱你爱得发狂的原因!」
施老师一听心中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己已是三、十岁的妇人了,有这样大的魅力,使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如此迷恋着己,想想己的丈夫近来体力越来越差,每次在行房事时,连两分钟的热度都没有,就清洁溜溜了,永远无法满足性爱的乐趣。
惊的是文邦才只十八岁,就懂这多男女之间的性爱事情,看他刚才挑逗己的手法,真像一个玩女人的老手。他说的不错,瞒着丈夫及女,换换囗味,嚐嚐年轻力壮小伙子的异味?也未尝不!
看文邦长得身强体壮,精力充沛,做起爱来一定是勇不当,痛快得很。
「文邦!我不相信你真了解男女性爱的真谛,你还是个孩子嘛!」
「老师!我才不是小孩子呢!不信你看!」
文邦说着走到她的面前一站,用手把学生裤的拉链拉了去,把那条硬翘翘的大鸡掏了来,直挺挺的高翘在施老师的跟前。
文邦说道:「老师!你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呢?」
施老师一看:「哎呀!我的妈啊!」她心跳脸红的暗叫一声。
这小鬼头的阳具,不但粗长硕大,就有三、岁小孩的拳头那大,比己的丈夫大了一倍,要是被他插进己的穴里,不被他插穿了才怪呢!她羞红着脸说道:「小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起来!」
「丑什!这是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老师!你摸看看,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
文邦拉着施老师的手,来握住己的大阳具,一手揉捏她的大乳房和奶头。施老师被他摸得全身直抖,已无反抗,终于张开樱唇,伸头,两人就狂吻起来。
她那握住阳具的手也开始套弄起来,性慾已经上昇了。文邦看她这种反应知道她已进入性慾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卧房中走去。
「文邦!你干什?」
「文邦!不行!快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文邦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反身去把房门锁好,动手为她先脱去衫和乳罩。
她那一双肥大丰满的大乳房美艳极了,文邦用手摸着她的大乳房,竟然还弹性十足,入手像是被电到一般,舒服极了。
文邦知道她是又想要,而又怕要。文邦已经在马妈妈和蔡妈妈的身上得到经验,女人嘛,都是天生一副娇羞的个性,心里十肯万肯,里却叫着「不行!不以!」其实女人中叫的都是和心里想的恰恰相反。
慾火烧得文邦像是发狂似的,把己的衣服也脱得精光,把她的一双大乳房用嘴又吮又咬又吸的玩弄着,一手摸揉着另
一颗大乳房及奶头。文玩弄了一阵之后,再把她的裙子及三角裤全部脱了来。
她娇喘呼呼的挣扎着,一双大乳房不停的抖荡着,是那迷人。
「哦!文!不以!不行。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荡样,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听浪叫,真是太美太诱人了。她的阴毛浓密鸟黑又粗又长,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还红通通的好像女似的阴阜一样,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
文把她两条腿分开,用嘴唇先到那洞亲吻一番,再用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
「啊……啊……哎呀……文……你要弄死我了!哎呀……」
施老师被文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文的头发,屁股不断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
「啊!……哎呀……文……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泄泄……了……」
文用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滚滚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了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让文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亲爱的老师!学生这一套功夫,你还满意吗?」
「满意你的头!死小鬼!我的命都差点被你整死了……你呀!真坏死了……小小年纪就知道这样子来整女人!你真恐布……我……我真怕你啊!」
「别怕!好老师!我现在再给你一套使你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滋味嚐嚐!好不好?亲爱的老师!」
「文!别叫我老师,听了使我心里发毛,以后我俩单独在一齐时,叫我倩如姐!我毕竟是你的老师啊!」
「是!我亲爱的倩如姐!」
文翻身上马,手握大鸡,先用那大龟头,在他的阴阜上研磨一阵,磨得倩如飘痒难当的叫道:「好文!别在磨了……我里面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鸡插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文看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己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淫液,现在正处于兴奋的状态中,急需要大鸡来一顿狠抽猛插,方泄一泄心中的慾火。
「死相!我都快痒死了!你还在捉弄我!快点插进来啊……真急死人了……快……快点嘛……」
文不敢再犹豫了,立刻把大鸡对准穴洞猛的插去。「滋!」的一听,一捣到底,大龟头顶住了她的花心深处。
「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
倩如本来希望文快往里插,想不到文的鸡太大,用力又猛,她己的穴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小孩,但是天生就很紧很小。加上除了她丈夫那短小的阳具外,还没有吃过别的男人的阳具,第一次偷食就遇到文这粗长硕大的鸡,她当然吃不消呢!头上都已冒冷汗来。
文也意想不到,都三、十岁而又生过两个孩子的她,小穴还那紧小。看她刚才那种骚媚淫荡急难等待的脸色,刺激文三不管的一杆猛插到底。
过了半晌,她才喘过气来,望文一眼说:「小乖乖
……你真狠心!也不管姐姐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差点都把我的老命插死了,姐姐真是又怕你、又爱你,我的小冤家……啊……」
她如泣如诉的说着,一副怜的样子,使文邦于心不忍的安慰着道:「倩如姐!对不起!弟弟不知道你的小穴是那紧小,而弄痛了你!我真该死!请原谅我的鲁莽,姐姐要打要骂,小弟毫无怨言!」
倩如见文邦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娇媚的笑道:「如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呢!等一不许你太鲁莽,需听如姐的,叫你怎做,你就怎做!你要知道,性爱是要双方都配合好的,才有情趣,也才得到最高的享受。若是只单方面得到发泄,那对方不但毫无情趣言,反而会引起反感而痛苦,知道吗?小宝贝!」
「哇!听如姐这样一讲,性爱的学问还真大嘛!」
「当然嘛!不然为什许多夫妻不和,轻则分居,重则离婚。如姐本身就是一个例子,为什甘冒危险,来此和你偷情呢?」
「那我就不太了解。不过嘛,你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才甘冒险和我偷情的,是吗?」
「你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等我慢慢的对你讲!来开导你,指点你,现在你开始慢慢的动,别太用力,姐姐的小穴里面还有点痛。记住!别太冲动!」
文邦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文邦的抽插。
「嗯!……好美呀!亲弟弟……如姐的小穴被你的大鸡搞得好舒服,亲丈夫……再快一点……」
「哎呀!小宝贝,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姐姐被你的大鸡搞搞死了……我又要泄给你了……哦……好舒服呀……」一股滚烫的淫水直冲而!
文邦感到龟头被热滚滚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文邦的原始性也暴发来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抽插,研磨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的招式,都使来,她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着文邦,大鸡抽插入的淫水声,「普滋!普滋!」之声不绝于耳。
「哎呀!亲弟弟,姐姐……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小冤家……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文邦掳得死紧,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亲丈夫……我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姐姐了……我舒服得要……要飞了!亲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又……又要泄了……呀……」
文邦是猛弄猛顶,她的花心一泄之后,咬住文邦的大龟头,猛吸猛吮,就像龟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那种滋味,真是感到无限美妙。
如姐这时候双手双脚因连连数次泄身的缘故,已无力再紧抱文邦了,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文邦抽插正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文邦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垫在她大屁股的面,挺动己的大鸡,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她被文邦这一阵猛搞,粉头东摇西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着:「哎呀!亲弟弟……不行呀……快把姐姐的腿放来!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的大鸡
顶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呀……」
「亲姐姐……你忍耐一……我快要射了!你快动呀……」
倩如知道她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余力,拼命的扭动肥,并且使阴壁功,一夹一放的吸吮着大鸡。
「啊!亲弟弟……小丈夫!姐姐!又泄了!啊!……」
「啊!亲姐姐……肉姐姐……我……我也射了……啊……」
两人都时达到了性的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猛喘大气,魂飞不知何去。
休息了好一阵子,施倩如先醒了过来,一看手表快九点了,忙把文邦叫醒,说道:「小宝贝!快九点了,起来穿好衣服,不然你爸爸妈妈回来看见我这个样子,就不得了了!快……」
文邦听了也吃了一惊,急忙起床穿好衣服,二人走回书房,相对坐了来,如姐这时粉脸娇红,春上眉间,一副性满足的模样,于是文邦悄悄的问她:「如姐!刚才你痛快不痛快,满足不满足?」
她被文邦问得粉脸羞红过耳,低声答道:「死相!你知道还来问我,真恨死你了!」
「如姐!你丈夫的东西和功夫,此我的如何呢?」
「死小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行的话……我也不会被你这个小色狼引诱上勾……你呀!坏死了!」
「如姐!我的艳福真是不浅!玩到你我真的好高兴啊!」
「死文邦!不来了!你怎老是羞人家嘛!你真坏死啦!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恨死你了,也不来教你的功课了。」
「好如姐!亲如姐!别生气嘛!我是逗着你玩的,你要是真不理我,我真会被相思病整死的,你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羞我嘛!」
「如姐!你好狠心,我又没有欺负你,羞你嘛!」
「文邦!姐姐并不是狠心,姐姐好爱你,若是我俩幽会,才以讲这些亲热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而且还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以后上课时千万别讲这些亲亲我我的话,万一给你爸妈听到了,那就糟了,知道吗?我的小心肝!」
「是!我如道了!亲姐姐!」
从此以后,文邦和施老师偷偷的在外面旅社幽会,不时的也和马妈妈及蔡妈妈幽会,饱嚐三人不的风味。极尽风流乐事。
高中毕业后,虽未考上国立大学,只考取私立大学,反正他老爸有钱,他老人家虽不太满意,也只好付学费,让文邦这个宝贝的独生子去读私立大学吧!
学校在南部X县,文邦一来爱清静,二来若有机会还以带女人回家过夜做爱,文邦就租了一间房子定居。
文邦是个风流成性而又身体强健的年青人,在台北时有三位中年妇人轮流给他玩乐,使文邦对中年妇人有一种偏好,其原因是中年妇女心理及生理皆已达成热的阶段。尤其是在性爱上的技术,是在年青女身上找不着的。
开学后不久,房东的女美芳猛追文邦,使文邦在客居外地,第一次大开杀戒,玩了一个小处女。再加上和她的妈妈陈太太。
房东姓陈,年已五十,在台湾各地南来北往的做生意。不多一个多月左右回家一次
,住过两三天又要走了。
陈太太十左右,美艳媚人,身体除了腰稍粗外,还相当健美。其女已十七岁了,就读高中一年级,长得和她妈妈一模一样,虽然才只十七岁,丰满成熟,像个小肉弹似的。
在文邦住进去后一屋期,陈太太带她女来看文邦,请文邦替她女补习数学,文邦见她母女俩人,都生得娇艳迷人,心中暗暗想着,房东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房东太太一定很空虚,说不定以把她母女俩人勾引到手来玩玩,这正是接进她的好机会。
陈太太美好的粉脸笑的说道:「美芳这个野丫头,别的功课还算过得去,就是数学差,希望杜先生多多的指导她,我会好好答谢杜先生的。」
「伯母你别客气,指教不敢当,让我跟陈小姐互相研究,互相指正好了。」文邦很客气的答道。
「那太好了,美芳还不快来谢谢杜老师!」
「谢谢杜老师!」
「陈小姐!请别叫我杜老师,我本身也是个学生、你这样叫我真不好意思,也不敢接受。」
美芳说道:「那我叫你杜大哥好吗?妈妈!你说好不好呢?」
陈太太道:「你这个丫头,真是一相情愿,还不知道人家杜先生愿意不愿意呢?」
文邦道:「陈伯母!愿意!我当然愿意啊!我是个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妺,要是真有个像陈小姐这样漂亮的妹妹,我太高兴了!」
陈太太一听,满心欢喜,笑着说道:「好!杜先生!你没有兄弟姐妹,美芳也没有兄弟姐妹,你俩个人就结为乾兄妺好了。那你也别叫我伯母,我也没有子,你就叫我妈妈好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呢?」
文邦道:「你当然有啊!妈妈!乾妺!」
陈太太笑道:「啊!我好高兴!终于有了子了!」
美芳也笑道:「啊!我也是!我也终于有哥哥!」
文邦也道:「我也好高兴!多了一位亲爱的妈妈,和亲爱的妺妺!」
于是他三人高兴的搂抱在一起,她母女两人的二双乳房紧紧的贴在文邦左右,也用嘴来亲吻文邦。陈太太的大乳房,柔软中带着几分弹性,比文邦所玩过的三位中年美妇弹性好得多。
美芳的一双尖挺的乳房,则弹性十足的硬挺着。使得文邦面的大鸡,兴奋的顶着裤子,本想用手去摸她母女的乳房,想一想还是暂时忍耐吧,等相处久了此较好手。
陈太太对着女说:「丫头!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只要我三人知道就好了!知道吗?」
美芳答道:「是!妈妈,我知道!」
陈太太决定从明晚起,叫文邦放学后到他家中晚饭后替美芳补习数学两个小时。
文邦每次在补习完功课要回去时,都要亲吻她母女一阵才走。而她母女两人也都欣然接受。第二天傍晚放学后走到她家,只有美芳一人在做晚饭。
「嗯!妺妺!妈妈呢?她不在家吗?」文邦问道。
美芳答道:「妈妈去吃喜酒去了!只有我两人吃晚饭。」
于是他两人用餐,餐毕美芳说:「邦哥!晚妈妈不在家,休课一天,听听音乐轻松一,好吗?」
文邦道:「好
啊!反正不差这一次半次的。」
美芳高兴的在文邦脸颊上一吻,去打开收音机,一曲「相思河畔」美妙的旋律,听起来优雅极了。
美芳道:「来!我来跳只舞轻松轻松!」
于是文邦和美芳翮翮起舞,美芳的双手紧紧的掳住文邦的脖子,说道:「邦哥!你好英俊哦!从你第一天住进来,妹妺就爱上你了!邦哥!我好爱!好爱你哦!」
「芳妹!哥哥也是一样!好爱你!」
说罢便吻着她的两片红唇,美芳伸丁香尖,二人猛吻猛舐起来,于是文邦的一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一手伸进美芳的洋装衣领和乳罩内,摸着那一双尖饶硬挺的乳房,一手伸入裙子内插入那长满阴毛的阴阜抚摸起来。
「吓!」这小鬼子已流淫水了,「她妈的!」想不到她还真骚呢!手指一弯,插入她的小穴洞中,轻轻的挖扣起来。
美芳叫道:「邦哥!嗯……嗯……不要这样嘛……!」
文邦这个调情圣手,才不管她要不要呢!
美芳又叫道:「啊!啊……邦哥,轻点嘛!你挖得我好痛嘛……哦!哦……难受死了!哎呀!又痒又痛!啊……」
她的淫水被文邦扣挖得涛涛而,弄得文邦的手和她的三角裤都湿透了。
「邦哥!抱妹妹到房间去……好好爱我!亲我吧……」
文邦知道她已被挑逗得受不了啦,抱起美芳走入她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顺手解开她洋装后面的钮扣。再脱掉乳罩和三角裤。再把己的衣裤脱个精光,半躺半坐在她的旁边。慢慢欣赏这个小肉弹。
美芳虽然风骚娇媚,毕竟她还是个处女,现在被文邦脱得浑身一丝不挂,由文邦任意的欣赏,但是女害羞的本性在所难免。她羞红着粉脸,紧闭着一双媚眼,一只手扪着双乳,一只手则按在阴阜上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一副等待「爱的滋味」的模样。
文邦拿开她的手。尖挺的乳房上面,两粒鲜红山樱桃的乳顶。高高隆起像个肉包似的阴阜上,长满一遍阴毛。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紧紧的夹成一条红色的肉缝,肉缝面,微微的风露一个小洞,真是美艳极了。
文邦心中暗想,女和已婚的妇人就是不,妇人的阴阜色泽就差多了,洞也较大,但不知女的滋味如何?文邦用手指揉摸她那鲜红的乳头和乳房,再住另一粒乳头。真棒!她的乳房弹性十足,硬度够,不像以前文邦玩过的那三位妇人,她的乳房虽然肥大丰满,但是软棉棉的只有几分弹性。这是文邦第一次玩处女的乳房,真是过瘾极了。
一只手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揉摸她的阴毛和大阴唇,再扣揉她的阴蒂。
美芳感到阵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浑身肉一阵颤抖,小穴里的淫水潺潺而流,中叫道:「亲哥哥!我好难受……」
「别急!一子就不会痛了!」
文邦一看她的淫水流了那多,想再给她嚐嚐异味,于是用头和嘴唇吻、吸、吮、咬、舐的玩弄着她的小穴。
「哎呀!亲哥哥!你舔得我痒死了……呀……轻点咬嘛!好痛呀……我好难受……求求你!好哥哥!别再舐了……哦……哦……我被你吮得要尿……尿……了。」
说着说着她浑身不停的
抖动,急促的喘息声,紧跟着一股滚热的水直冲而,文一囗一的喝去。
「亲哥哥!你真厉害,把我的尿尿都吸来了!」
文道:「傻妺妹!这不是你尿的尿,是被我舐得舒服时流来的水。」
美芳道:「你怎知道,难怪跟平常小便时的感觉不一样,亲哥哥!那去再怎样呢?」
文被她天真的答话听得开一笑:「傻妺妺!现在开始玩搞穴的游戏,也就是『做爱』!来!先替我摸套大鸡!弄得越硬越好,插进你的小穴里,你就越痛快!」
她娇羞羞的握着文的大鸡,轻轻的套弄起来。
美芳叫道:「啊!亲哥哥!你的鸡好粗好长啊!好怕人呀!」
文看她那种没经人道的模样就已够魂销骨散了。于是骑到她的身体上面,分开她的粉腿,露红通的小洞。文握着粗长硕大的鸡,对准她的小洞狠狠一挺,只听到美芳一阵惨叫:「妈呀!痛死我了!」
她的小肉洞被文的大龟头弄得张裂开,她急忙用手抚在文的腰肢之间,叫道:「不要!好痛啊!我的小穴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哥哥。」
文说道:「亲妺妺!等一会就不痛了!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会更痛的!」
「真的吗?」美芳天真的问道。
文道:「哥哥怎会骗你嘛!小宝贝!」
美芳道:「那……哥哥要轻点……」
文再用力一挺,粗长的大鸡整根到美芳的紧小肉洞里。
美芳又是一声惨叫,用手一摸阴阜,摸得了一手红红的鲜血,惊叫道:「哥哥!我流血了!」
文道:「亲妹妺!那不是流血,是你的处女膜破了,过了这一关,以后就不会有痛苦,只有痛快和舒服了。」
文开始轻抽慢送,美芳还是痛得惨叫,粉脸发白,浑身颤抖。
文道:「亲妹妹!还痛吗?」
美芳道:「稍稍好一点!我的子宫受不了……」
文道:「我知道!亲妺妺!等一你就会嚐到苦尽甘来的滋味了!再忍耐一吧!」
文一面玩着那双肥翘的乳房,再加快鸡的抽送,渐渐的美芳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变成一种快感骚媚的荡起来了。
她浑身一阵冲动,花心里冲一股水,浪声叫道:「亲哥哥!妺妺又要尿……尿了。」
文道:「傻妹姝!那不是尿尿。是泄精!知道吗?」
美芳道:「哦!我知道了!亲哥!我的穴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痒……哥!真痒死了……」
文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副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于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美芳叫道:「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会有这痛快……亲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妺妺……更痛快些好吗……亲哥哥……」
文听她叫着,再用力点,于是猛力抽插,中道:「亲妺妺!你真骚!真浪!哥哥要搞得你叫饶不!」
美芳道:「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鸡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