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园里放完水，凯回屋时，发现笼子竟然已经放在门了。饮用水和食物也从玩具屋移了来。诺思会瞬移吗？还是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床单只是个借？思考这些对凯来说太麻烦了，反正也得不到任何结论。他肚子饿了，现在只想吃东西。

他试着控制胸的奶水，但真的很费劲。必须随时集中精力才使肌肉收缩。一旦放松，爬行时坠的力度就会让乳孔滴个不停。他甚至要倒着爬回去把路清理干净才行。如果有什东西够堵住就好了。

在餐厅听到诺思厨房里的动静，很快便有香气飘来。跪在食盆旁边等待令凯充满了兴奋感。然而一高兴，胸便会不受控制地流奶水。到诺思从厨房来时，年深色的肌肤上已经满是奶痕了。

他将食盆放在地上。凯低头，却被鞋面托住。于是年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

“吃饭之前，”他将一个仿真‌‍­​­阳‍‎‍‎­具‎­‌的底部贴在墙上，“先把肉骨头舔一遍。”

凯先是吃惊，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在片刻犹豫过后，他双手放在地上，仰头张开嘴。不知道诺思有什要求，他只好像真的舔骨头一样，前端到根部用尖一扫过。唾液覆盖肉，凯舔得脸颊发酸，对方也没见有什反应。

“天先到这里。”诺思按住他脑袋，抽回性器，“吃东西。”

诺思径直上楼去了。他肯定不满意。凯低头咀嚼，有些沮丧地想。连精致的食物尝起来也没了味道。

即使吃完了，在诺思没有令前，他也是不以乱动的。过了许久男人才回来，手里拿着一根振动棒和牵引绳。

“趴。”

凯知趣地趴在地上抬起屁股。诺思将身体里的振动棒抽去了一些，却没有完全取，而是强硬地进了另外一根小型振动棒。‎­‎后‎‌穴‎­‎­​被强行扩开了，得满满当当。两根振动棒互相摩擦挤压将对方向外推。诺思得不深，很容易掉去。

“我现在去散步。”他将牵引绳戴在凯脖子上，“如果小狗把两根尾都咬紧地回来，主人就给小狗奖励。”

虽然不知奖励是什，身体却不由主地感到兴奋和期待。凯本不欲作答，正在此时，‎­‎后‎‌穴‎­‎­​里另一根新的振动棒忽然启动了。他惊叫一声，奶水也因为激动滴在地上。

“这根新尾，以通过监测温度变化调整模式，”诺思伸手将那根跳个不停的振动棒往他身体里狠狠捅了一截，激得凯颤抖着流更多奶水，“小狗一兴奋，体温就会上升，尾然就摇起来了。”

尾摇来摇去，胸前也流个不停，不就是兴奋坏了。凯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只当着诺思的面俯身，乖乖舔干净地板上己流的奶。

眼睛再度被蒙住。脖颈上的项圈一拉，凯便不得不往前爬。第一次赤裸在阳光爬行，羞耻令他的体温高得惊人。‎­‎后‎‌穴‎­‎­​里的两根振动棒交替运作，振得贴在方的铃铛也一并叮叮当响个不停。因为蒙住眼睛，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他紧张坏了，一边要拼命夹紧屁股不让振动棒掉去，一边又要提起胸不漏奶水。肩膀和腰线都向内收缩，连步伐都快走成一条直线。诺思天明显提了速度，脖颈总有被勒紧的感觉。他没有时间犹豫，只赶紧跟上主人的脚步。

目不视，凯不知道他走了多远，只知道随着‎­‎后‎‌穴‎­‎­​被两根振动棒不停地刺激，腹尿意渐渐涌上来。门前诺思让他在门喝了水。早餐后他确实渴，因此并没有想太多。然而原以为只到温泉的散步久久未结束，他开始有些承不住了。

不问诺思什时候结束，因为小狗只跟着主人走。凯抬起头，估摸着诺思的方向。

“主人，”他熟练地向诺思提请求，“小狗想尿尿。”

诺思的脚步果然停了。“往右移动三步。”

凯听命照做。他戴着护膝和护肘，无法确定身的地面。他在石板路上，也在竹林或是喷泉附近。

“抬腿。”他说，“就在这里。”

凯抬起腿，液体很快浇了去。他甚至不知道己身在何方。诺思每天会让他多喝些水以减气味，因此也闻不到，浸去就像消失一样。他开始逐渐习惯了这样的动作，就连门灯柱旁的野花开得都要比周围旺盛些。

他以在任何一个诺思命令的地方放水。

待到身体差不多排空，他放腿，等待诺思牵着他继续往前走。

“张嘴。”

有什东西到嘴里。凯咬住，是牵引绳的另一头。

“在这里等我。”诺思说。

脚步声朝远方行去。诺思走了？凯跪坐在原地等待着。他应该是去接个电话，或者忙什要紧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凯的额头被阳光晒了汗水。诺思到底去哪了？他现在在哪里？思绪开始不断蔓延。周围一片黑漆漆，外面是什情况？

咬着牵引绳的牙齿不觉地发抖。那些噩梦又开始反扑。旅馆的墙面，广场的地砖，街区的人行道。把眼罩取来。有个声音在心底呼唤。只有看到光你才确定。

要看一眼吗？凯犹豫了。只要取眼罩就安心。但是诺思没有允许。男人只有一个命令，就是让他等待。除此之外，什都不需要。

如果再像上次一样被丢在大街上怎办？如果那些人就在己身后，随时准备扑上来怎办？纷乱的思绪充斥着脑海。因为太过紧张，身体里的振动棒再次启动了。

按在身体深处的快感如一道电光穿透脊椎冲向大脑。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是诺思的小狗。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在原地乖乖等主人回来。

牙齿忽然被手指抵住。轻轻一撬，凯便顺从地张开嘴，让来人取牵引绳。

“小狗很想主人？”

凯没有回答，伏低身子摇了摇尾。

他听见诺思的笑声。这样的动作明显取悦了对方。“真聪明。”诺思说，“确实应该有奖励。”

绳子被拉动，于是凯跟着他往前行进。“回家吧。”声音从前方传来，“我有好东西给小狗。”

凯有些摸不清方向了。

他应该是在花园里行走，却好像进入了一个升降梯。在短暂的失重后，眼罩被取，他竟然直接回到了玩具房。这里存在着某个地传送工具。

尾换上了那根新的振动棒。但因为刚被两根一起进入过，因此只咬住一根时，穴肉还未收缩，有些空落的感觉。凯夹紧屁股跪在水盆旁，不安地等待着主人的奖励。

诺思解开他的项圈和绳子，在玩具箱里翻了一会，取两个小型的真空玻璃罩。和昨晚用在凯身上的差不多，只是更精致些，上面粘了两个蝴蝶结，让看起来像是爱的装饰品。

诺思将玻璃罩盖在他‌‍​­乳​‍头‎​上，稍稍拧紧。由于紧致的压力，奶水无法泄，凯也不需要时刻担心流奶了。

“跟过来。”

诺思带他去向影音室。这里凯已经变得很熟悉了。一进门，他就看见贴在地上的仿真‌‍­​­阳‍‎‍‎­具‎­‌。不需要诺思令，他便觉地进去了。

“小狗还太小了。”待他爬到‌‍­​­阳‍‎‍‎­具‎­‌前，诺思关了灯，打开屏幕，“要和大狗学学怎舔骨头。”

画面亮起。天气阳光明媚，草坪绿油油的，像是在哪里的公园。有人坐在长椅上，一条和凯一样戴着尾的“大狗”伏在他腿间，张开嘴，将男人裸露在外的性器入。凯便只好模仿他，腔包住面前的性器。

略有些紧张，尾便开始摇晃，摇头摆尾撞在敏感点上，让身体更加燥热难堪。画面里的示范者舔得‍­​色­­情‍‎‍‌‌而流，头啧啧作响，仿佛真的在品尝美味的肉骨头，令凯见了都忍不住腹发硬。大狗先是住外围用头打转舔舐，再慢慢整根包住，让性器完整地在腔里进入抽。水翻搅的声音面环绕，身体后面还在兴奋地摇动，凯迷茫之中仿佛也已经进入了画面里，成为了因为闻见肉味而兴奋不已的小犬。

性器开始在大狗的腔里顶撞，凯也加快了吞咽的速度。随着­‎‍‌­肉‌​棒​‎‎颤动，­​精‍​‌‌​液‍‌­‎​射进了大狗的喉咙里。他咽去，意犹未尽地舔舐。然而只有几股凉水喷在凯的头上，当做替代物。

“小狗馋得直流水呢。”

诺思站在门。凯爬过去，头顶蹭了蹭他的裤管，表示己完成了任务。白水没有味道，嘴里很平淡。

“这喜欢，”诺思揩掉他嘴角的唾液，“以后就先舔了墙上的骨头在吃饭。”

他将凯牵到楼客厅，拿两个茶杯，随后取一边玻璃罩，将杯子放在‌‍​­乳​‍头‎​方。他抓住‌‍​­乳​‍头‎​，手指轻轻一揪。

“啊……”

因为受到刺激，一直被压抑储蓄多时的奶水飞弹来，集成一股细流喷进茶杯里。凯浑身因为乳的快感而发颤，却还强稳着身形不敢让奶水溅茶杯。否则清理的还是他己。

另一边如法炮制。只需稍稍玩弄，处在发情状态的小狗就控制不住身体。诺思早有准备用杯子接住。两个‌‍​­乳​‍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泄个不停。身体像被贯通了经脉，所有快感都集中在乳孔上，仿佛一场持续不断的‍​​‌高‍​‎‌潮‎‎‍。身前端变得湿润，尾也摇来摇去。从换上新的振动棒以后，尾几乎就不曾停过。

没办法，主人在家让他太兴奋了。

“次用这个招待客人吧。”诺思的声音在他身后，“如果不够了，我就让客人从小狗身上挤奶。”

在热闹的客厅里，跪在沙发边上露胸随时供人取用。想象让他羞耻到面色通红，又浑身发热，终于在振动棒持续不断的刺激无声地‍​​‌高‍​‎‌潮‎‎‍。不精的前端怜兮兮地高立着，浑身力气都好像被抽干。凯身子塌去，却被诺思眼疾手快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