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容越,我跟他根本不熟好吗!?人家怎就登徒子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个疯子?阴晴不定还胡乱咬人……”
容越眸光一闪:“不熟?”
是了,他想,杨修文三年前跟随杨跃去的边城,期间只回了金陵两三次,每次都没呆几日便又走了,三年的空白,以阮宛这小白眼狼的性子,想必都把人家给忘了七七八八了。
那废物小子却时常从边城送东西到宫中来,想是不甘心被遗忘……
不量力。
容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阴寒的笑意在瞥见空中胡乱挥舞的两只手时,又瞬间化为轻烟,糅杂在眼底的一片温软之中。
他用另一只手捉住阮宛的两只细软腕子,箍着不让动,随后低头轻笑:“陛明鉴,微臣的确喜欢咬人。”
说完,便又住了那片软嫩的唇瓣,只是这次的动作轻缓许多,循序渐进,温柔地相贴、吮吸。
眼睛被蒙住,手脚被缚住,身体被压住,阮宛渐渐懒得再挣扎,安安静静地缩在容越身,仰着脖子承受着这一波霸道又温柔的掠夺。
尽管看不见,又是这样被另一个人全然掌控的姿态,但他莫名地感觉到一丝丝安心,总觉得比最初几日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大殿中要安心,而这份安心,来于他身上的这个人。
直到身体由于长时间的被压迫而传来一些不适感,容越才忽然放开了他,指腹轻轻点着他的手腕,哑声问:“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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