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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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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走了大概半个月,新任县令到任。

此人原先是一名庶吉士,因为家中没什钱财打点,一直没分到官职,这次也是赶巧了。

他来了县城犹如一坛死水,没有激起半点风浪。原先什样,现在还是什样。

他既没有推翻前任县令的治理方针,也没有接受本地豪绅的热情相邀。整日不是查库房,就看去牢房提审犯人。

林文和还想向卫西风打听新县令为人如何,他现在连人影都看不到。

往常卫西风还有闲心在街上巡逻,说是巡逻,其实也是借这个机会来走走,光明正大偷懒。

新县令来了之后,林文和居然连一次都没见过卫西风。

他向其实衙役打听,才知道新县令留卫西风在县衙查卷宗。

“我觉得咱县令好像很喜欢查案。”

另一衙役也点头,“对啊。咱县令刚来就让文书将十年间的案子全部找来。那卷宗都落了一层灰,他也不嫌弃。有些字迹都模糊了,他还找来仵作核查。咱头也被他逮着不放,根本走不开。”

“就是啊,十年前的案子了,头哪还记得。偏偏县令非要问。”

林文和拧眉,心里有个猜测,“他是想给什人翻案吗?”

衙役摇头,“应该不是。他所有卷宗都查了。我看过那些卷宗没有相似的。有的是男人死了,有的是女人死了。”

也有人觉得头留在县衙是好的,“县令身边有武功特别高强的护卫,他身手比咱头还厉害。”

有人好奇追问,“你怎知道的?”

“我看到的呀。就昨你都去巡逻,我看到他和头比武。咱头在他手上连三招都没过,刀就掉了。”

全县的衙役加起来也有两百多人,在这里面卫西风的武艺是最高的。连他都不在对方手里过三招,见此人武功有多高强。

有人不确定问,“那咱头会不会换人呀?”

这人武功高强,又是县令心腹,会不会取代头?

他这些衙役都是以卫西风马首是瞻,换了头,未必还混成心腹。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有人当即表示,“那咱还是赶紧去巡逻吧。免得被人逮到把柄。”

都是老油条,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要是县令有心想换了卫西风,肯定拿他这些手人开刀。那他在这闲聊落在县令眼里就等于玩忽职守。

眨眼间,衙役跑个干净。

苏南珍和林文和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打鼓。

又过了几日,林文和终于见到卫西风,这才从他中知道一些内幕,“咱这县令是个直脾气,对冤假错案非常不齿。他也不是针对前任县令,就是就事论事。”

林文和前世见过那多人,有爱财的,有爱名的,然也有爱查案的,对县令此举倒也不惊讶,“那他查来了吗?”

卫西风点头,“还真查来一宗。十年前有宗案子,县令说此事有蹊跷,最近要重审。不过这案子难度不小,死者尸骨都化成白骨,仵作都换人了,这要怎咋查呢?我也是愁得很。”

林文和也没当将这事当作一回事。他万万没想到这案子居然

还跟他家有那千丝万缕的关系。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林七苏休沐,一家三回了老家。

一家人吃完饭打算去山上种茶树,就在这时有一群人抬着个男人从外面冲进来,将院子挤得满满当当,跪就哭,“我的老天爷呀。你这些天杀的,居然卖毒酒害我性命呀。”

这群人有老有,有男有女,哭得最惨的是为首的妇人,她年纪与林婆子相当,身上衣服却是打满补丁,一看就是穷苦人。

林家人全都吓了一跳,十年前,他家也曾经遇到过这种事。

那时候小五与人争执,失手将对方打杀,对方抬着那人到他家门又唱又骂。林家又是卖地又是借钱竭尽全力救人,惜依旧没将人命挽回。

难道历史要重演?

林文贵冲过去想打人,林文和将人拦住,他让外面围观的村民去叫族长,又让媳妇从后门去报案。

然后他才上前询问,“老人家,你先起来,到底了何事?你这是又哭又跪,我也闹不明白啊。”

那妇人哭得不已,妇人旁边的男人赤红着脸站起来骂骂咧咧,“你己做了什缺德事心里有数。”

林文和忍住骂娘的冲动,耐着性子问,“你是哪地方的人?”

“我是周家村的。我男人叫周金财,一个寡妇带大三个子。天杀的,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孩子就这被你害了。你赔我子。”

林文和蹙眉,“你刚刚说我卖你毒酒?”

有一个年轻妇人站起来,哭得好不凄惨,“就是你的酒!那酒有毒,我家男人喝了半碗就死了。”

林文和蹙眉,“那酒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那妇人道,“我相公的窗送的。前几日,他刚中了童生,窗送的贺礼。那酒就是你家在上品居卖的松露酒。昨晚我相公高兴就开了一坛,谁成想刚喝半碗,他就吐白沫死了。”

林文和点头,好奇追问,“既然你丈夫死了,你为什没有报案?”

那妇人愣了好一会,才骂道,“你当我不想报案吗?那衙门就是个无底洞,家里为了供相公读书卖的全卖了。我哪有钱报官?”

林文和沉声问道,“既然你家没钱,那为何把那松露酒喝了?为什不把卖了换钱?”

那妇人苦笑,“相公说那是窗一片好意。他不辜负。我也是去问了他窗才知那酒很贵。”

林文和勾了勾唇角,满嘴谎言,他弟为了让酒卖高价,用最好的纸请诗人帮佳作写上,用的酒坛也是他家定做的,档次一看就很高。这个家穷得连衣服都快穿不起了,居然喝那贵的酒,这怎呢?

他没说话,其他人见他咄咄逼人,气得火冒三丈,抄家伙就打了过来。

院子闹成一团,族长姗姗来迟,大喊一声,将两边分开,问明事情经过,问林家人准备怎处理。

林婆子然想私了。对方毕竟死了人,要是报案,他家不得要坐牢。

林文贵和林文富也害怕,一个负责卖酒,一个负责酿酒,如果酒问题,肯定找他俩算账。

林文和没说话,族长与对方商谈。回来后,脸色铁青,讷讷不

言。

不用说对方肯定狮子大开,林婆子追着不放,“他怎说?”

族长敲了拐杖,重重叹了气,“对方要两千两。”

这话一,林婆子直接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林文贵到了嘴边的骂声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林文富扒拉头发,百思不得其解,“咋呢?我明明就按照你说的酿的呀。不问题呀。”

他看了看,凑到林文和面前,“老三,你说是不是那酒有问题呀?”

林文和摇头,“不会。如果那坛酒有问题,为什其他酒没问题。”

他直接买别人的白酒,然后加了红糖、无娘果,原先的一坛酒拆成了两坛。

就算酒真有问题,也应该是两坛都有问题,怎只有一坛事。

林文富也想起这茬了。也就是说他酿酒没问题?

是老那边岔子了吗?不啊,酒坛都是封好的。

林文和拍拍大哥的肩膀,让他别担心,他进了屋给林婆子掐了人中。

林婆子幽幽醒来,一把握住他的手,老泪纵横,“老三,你千万不让你大哥和老坐牢啊。你想想法子。你在县城不是给那些有钱人算命吗?你找他帮帮忙吧。”

林文和点头,“我知道了。”

接来,就是双方扯皮。

族长那边又过来传话,没有钱就拿方子来抵。

林文和眸光闪烁,原来对方是为了他家的方子。为了弄到方子竟不惜毒死己男人,这家人够狠的呀。

林文和让林文贵留在这边等县令过来,他要去死者所在的村子打听他家的情况。

林文贵心里直打鼓,“行吗?这新县令为人咋样啊?”

要是以前那个县令,他觉得这事有转机。他家卖给县令西红柿。县令将西红柿进献给皇上,县令没贪那一百两银子,见县令是个好人。

新县令完全不了解啊。要是个贪官。他家别说赔钱了,恐怕连命都要赔给对方。

林文和没法回答他,不过卫西风并没有说过新县令是贪官,他就还有希望。

第59章 案子落

林文和走了一个多时辰,县令才带人姗姗来迟。

他到的时候,林家院子已经乱成一锅粥,族长刚开始帮着调和,周家咬死了要两千两银子,要不就拿松露酒的酒方来换。林家人知道这些人是故意讹钱,然不答应。

双方吵起来,到最后,周家人饿了,就让林家人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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