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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过后,又是中元。
长嫂发话,不如把两项祭祀归拢在一起办了,等到中元节时,再办一个小一点的祭礼。
她举荐由景阳亲自操持,也算是他正式接管庄子的信号,长嫂思量过,也觉得这主意不错。
她虽未明说,心中已经拟意,待中元节一过,就带着慕京回去。
祭礼之前,她夫君提前转回,夫妻俩小别重逢,本该各自嘘寒问暖,可一想起那天他当着下人的面给自己难堪,此事一直萦绕在心,他一个劲问长问短,她都只是冷冷作答,后来他终于识趣地闭上了嘴巴,她则自己为自己寻了件要事,冷脸步出门去。
七七礼繁,族中客人来往不绝,又是一场大忙。半夜回到院中,未闻鼾声,以为人还没睡,正要走回抱夏,有婢子前来通报,说他特意交代,要她回院以后到房中与他一叙。
她站在门道里,真是满心忐忑,觉得他之所以这般要紧,定是为了外头那枝野花,终于要主动坦承。心中一时又苦又酸,真是说不出的难过滋味。
想当年,两家比邻,他一直对自己嘘寒问暖,呵护有加,逢年过节,更是以礼相邀,百般恩情尚历历在目,十年不到,居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多年夫妻,从风而靡,最是讽刺。
叹了口气,揭帘而入,见屋中烛火如豆,一片昏暗,他伏在八仙桌上,正在打盹,鼾声微送,手臂下方,是一本厚厚的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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