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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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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百多钱了,听说大姑娘手就是一百两,个大姑娘,人人都有五两银子,奚嬷嬷多些,得了十两。”

“这多?”

“不是,这分来,连鹊那才进去打扫院子的都得了一百钱。”

“呵,难怪挤破脑袋都想进去,她娘为了她补这个缺,请人吃饭花销了二两银子,这才几天功夫,就得了快五百钱的赏了,年不到年底,就回本,这还不算每月的份例。”

“那有什办法?大姑娘喜欢看漂亮的姑娘,谁让你家姑娘生得不够花容月貌?”

坐夜的婆子闲着没事唠嗑,声音稍微大了一些,谢宝喜热得睡不着,起来坐在窗边听了个一清二楚。谢宝喜气得越发热了。她不睡,丫鬟绿萝便不睡,忙活了一整天,累得站着都睡着,这熬着,难免会有点怨气。

是谢家的女,谢宝喜本是个大丫鬟的例,谢家女孩不多,都是娇养,但她偏偏凡事都要和谢宝瓒反着来,服侍的丫鬟减半,院子里的人也减半,平日里吃穿用度都会尽量节俭,与谢宝瓒就不是一个家里来的。

谢宝喜原先也是两个丫鬟,绿萝和红袖,红袖说好听点是被家里赎去嫁人了,绿萝知道,红袖和大姑娘院里的翠眉关系好,二姑娘就总是怀疑红袖把己这边的事偷偷摸摸地告诉大姑娘。

二姑娘觉察到己被背叛了,就赏了红袖二十两银子,做主让她家里把她赎去,卖身钱是一分钱都没要。

二十两银子是二姑娘两个月的月例钱,攒起来不容易。

绿萝打了个呵欠,眼见二姑娘被气得不轻,她也没什好脾气,去把两个碎嘴的婆子一顿数落,进来后,也没压住火气,“姑娘,夜深了,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连你也想背叛我,是吗?”

绿萝愣了一,借着月色,她看到姑娘的眼里冒了一缕阴气。

“你是不是也想跟着大姐姐,不愿意跟着我?”

绿萝连忙上前两步,噗通跪,“姑娘,奴婢没有,您千万别赶走奴婢,奴婢家里没有人了,您要是把奴婢赶走了,奴婢就无家归了!”

她小时候随着家里人从南边逃难来元京,爹爹病了,娘亲就把她给卖了。她先是被人贩子用二两银子买了去,卖给院后,她不懂事,逃来,差点被打死,是大姑娘救了她。

那时候面的不是大姑娘,而是奚嬷嬷。

奚嬷嬷带她进了谢家,分人的时候,二姑娘见大姑娘要挑她,和大姑娘别苗头,把她给挑了来。

红袖和大姑娘院里的翠眉好,她便托红袖帮忙打听她爹娘的去向,才知道,她爹一病不起,二两银子也没救活他的命,娘亲带着不到五岁的弟弟改了嫁,听说跟着后爹去了北边。

具体去了哪,跟的是个什样的人,她也不知道。

“我知道,你一个个的都大了,如也知道好歹了。嫌弃我这里不好,没有钱拿,走去也不像大姐姐屋里的人那般有脸,我也不怪你,你若是挑到了高枝,你愿意去哪,就去哪!”

绿萝趴在地上哭得不抑,她心里一阵阵害怕,也很后悔。方才,她有些困乏,脾气也不好,不该骂那两个嘴碎的婆子,怕是被姑娘瞧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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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第20章 上来! 一大早,庄平从外面……

一大早,庄平从外面递了信过来,有人约谢宝瓒在平一楼用饭。

平一楼是近两年京城才开的一家酒楼,听说老板是个北边的人,但请的是南边的厨子,做的菜偏甜,点心倒是卖得俏,元京城里的姑娘媳妇多爱往那里凑。

谢宝瓒倒是去过一次,她生在元京,长在元京,虽祖籍山东诸城,味却偏咸一点,吃不惯南边的菜。

她皱了皱眉头,见拜帖没有走门房,而是从庄平手里递进来,落款是一只燕子,只好答应了,“跟庄平说一声,若是对方请我吃饭的话,便不要平一楼的菜式,跟他说,我吃地道元京菜。”

“是!”

谢宝瓒去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老远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哭声,挺伤心的。

门的媳妇迎过来的时候,谢宝瓒便笑道,“是谁屋里的,发生什事了,别把老太太给吵着了。”

媳妇没敢吭声,里头,谢宝喜的声音传了来,“我知道己没有大姐姐会做人,也没有大姐姐一天到晚嘴里会念叨老太太,我不得讨老太太欢喜,这家里上上也没有人会把我瞧在眼里,身边的丫鬟,一个个地都想往琉璃院跑,说是琉璃院成日里发钱,一年到头得打赏的钱比月例都多,连媳妇都眼红,我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笼络不了这些人。这丫鬟,索性,我就交给大伯母,您是卖是留,侄女也管不着。”

谢宝瓒见发作的是谢宝喜,原本想走,毕竟昨日才得了人娘亲三千一百两银子,但此时,谢宝喜竟把祖母和母亲都连带上了,谢宝瓒就不忍了。

“是哪个丫鬟?”谢宝瓒快步走了进去,“正好我屋里还个丫鬟,既是妹妹调/教好了的,我拿来用现成的好了。”

谢宝喜的脸一黑,见谢宝瓒进来,她连身都不起,扭着屁股背对着谢宝瓒。

屋里,老太太,卢氏和钱氏脸色都不好,谢宝瓒一一行过礼,朝地上看了一眼,是谢宝喜身边的大丫鬟,此时哭得直抽,“奴婢并没有想去大姑娘院里,奴婢是一心一意想服侍好二姑娘的。”

“哎呀,你傻不傻?去我屋里有什不好?你好歹也是妹妹屋里的大丫鬟,你要去了我屋里,我还把你降等用不成?去了,和翠眉她一个例,多一个人大家彼此也都轻松些,有什不好的,你居然还挑剔我。”

绿萝惊得嘴都忘了合拢了,每个主子屋里的人分好了,有挪来挪去的,除非长辈把己屋里做得好的丫鬟,拨给晚辈。翠眉和倚琴就是老太太给的,小的时候陪着谢宝瓒玩,长大了就当了大丫鬟。

绿萝却不是,她这样的是没有资格进谢宝瓒屋里的,毕竟是从外头买的,依家里长辈对谢宝瓒的喜爱程度,她最多只做谢宝瓒屋里二等三等的丫鬟,当个大丫鬟,从身上来说,就不够格。

卢氏看了女一眼,谢宝瓒朝母亲眨眨眼,她一过来就歪在了老太太的怀里,看似不经意地抚摸老太太的胸,实则一一地为老太太顺气。

“你若是要,你就带回去吧!”老太太被气得不轻,她一向也知道己这个孙女有点不灵光,她哪里知道,竟然不灵光到了这种程度,又问钱氏,“你给喜丫头再挑两个丫鬟吧,

喜丫头的月例银子以后涨到二十两,另外的十两从我的月例里拨给她。”

“哪有这样的,就从我的月例里走吧,这件事,不管怎说,都是宝丫头不懂事引发的……”

“这跟宝丫头有什关系?别什事都往宝丫头身上推。”老太太很不客气地打断了卢氏的话,摆摆手,“没事你就都去吧,为这点事,就在我这里闹哄哄的,我头疼,让我跟宝丫头好好说会话。”

“是!”卢氏带头离开,谢宝喜气得差点厥过去了,她临去前,看了一眼谢宝瓒,谢宝瓒正眯着眼看她,一股寒意,涌上了谢宝喜的心头,一阵毛骨悚然。

“我的宝是生气了吧?”老太太将谢宝瓒搂进怀里,“你妹妹有点像钱家的人,这多年了,身上半点都没有谢家人的影子,不聪明,还喜欢闹点事,看在祖母的份上,你也别跟她计较。”

“暂时不会的。婶娘昨日才给我送了一子银票,看在钱的份上,我也忍耐她一些时日。”谢宝瓒从老太太的怀里起身,“祖母,我日要门,您有什想吃的,想买的,我给您带回来,孙女孝敬您的。”

老太太顾全谢宝瓒的情绪,宝瓒也体谅老太太的心情,够理解,老太太不是她一个人的祖母,这多年来,老太太绝大多数的感情都只给了宝瓒一个人,尽管里面也掺杂了很多其他的因素,但宝瓒依然很顾念这份亲情。

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老太太也很高兴,握着谢宝瓒的手,看着她腕子上的血玉镯子,“这是哪里得来的?当年有人也送了我一个这种材质的钗子,我嫌颜色太鲜了一些,就没有戴,你拿去戴吧!”

掌管老太太钗环首饰的丫鬟捧了个匣子来,里边是一根凤衔珠的钗子,一大块血玉就雕刻了一只半身凤,凤尾是掐金丝,尾上各镶嵌了一枚小指头般大的血玉,熠熠生辉,谢宝瓒一看便喜欢上了。

“老祖宗还留着这样的好东西了,真是的,这多年了,都瞒着我。”谢宝瓒让翠眉将己头上的一根碧玉簪取了来,换上了这根凤衔珠的钗子,拿着钯镜来回地照。

“你瞧瞧她这张嘴,这是不把我这里掏干净不罢休呢。”

“谁让老太太只疼乡君一个了?别人想得也得不到。”

谢宝瓒心满意足地走了,老太太独在榻上歪着,丫鬟给她捶着腿,她和跟了己一辈子的婆子说道,“都说我只疼她一个,她但凡是个男孩,我也不必这操心。护国寺的那秃驴,让人去催一声,得了空,让那大和尚来瞧瞧我这个老太婆。当年,要不是他多那一句嘴,我的宝这个样吗?”

“上次,让人去问了,说是过了这五月,大和尚就得闲。不过,大和尚说,红尘烟火气重,老太太上了年纪,又快到了苦夏的日子,大和尚说老太太不妨去护国寺住几天,把乡君也一块带上。”

乾元殿里,建兴帝怒不遏,一脚朝赵昭踢去,萧凌辰被吓得缩了一脖子,朝旁边让了一,建兴帝将赵昭踢了个正着。萧凌辰似乎这时候才醒过神来,连忙上前扶住了建兴帝,“舅舅,息怒!”

“息怒?你让朕怎息怒?你瞧瞧你这些好表兄,一听到晚,什时候消停过?”建兴帝到底还是没有把萧凌辰甩开,脸上的怒气也似乎消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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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辰扶着他在榻上重新坐,“舅舅,很多事也不是表兄他够控制的,有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

“是啊,父皇,臣也不知道东宫的人怎就攀咬上臣了,臣真是冤枉死了。”赵昭只觉得萧凌辰似乎把他从死胡里带来了,他一子就看到了曙光,有了突破的方向。

“太子,二哥,你说句话吧,我真的没有,你是我亲哥哥,我只有盼你好的,怎会干这种缺德的损事来呢?”

太子被他摇晃得头都晕了,稀里糊涂地也帮忙求起情来了,“父皇,臣信弟弟!”

皇帝一阵头疼,他摆摆手,“行吧,你兄弟尽快把这个人找来,到底是谁把太子的衣袍带去的,又是如何扔到了泓胪寺的,给朕一个交代。”

萧凌辰从乾元殿来,赵昭在门等他,看到后,很热络,“表弟,你说,这人到底是谁?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信任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我知道,这天底,最不想看到表兄和太子闹矛盾的人,必定是舅舅。”

“不管怎说,你帮了我一把,要不去我府里,我喝一杯?”

“不了,大理寺那边还有事要忙,改日我带了礼物去看表兄。第一次登门,我空着手不好。”

赵昭也不过是一句客气话,萧凌辰跟一条丧家之犬一般跑到京城来,是来寻求皇家庇护的。他日在中间帮忙说句话,也算是他有眼力劲。萧凌辰一身荣辱得失都系于皇家身上,赵昭还犯不着为了他帮忙说两句话,就要正八经地酬谢他一番。

赵昭骑上马,甩着马鞭,哼着曲走了,心里在想,还是宝瓒的法子有用,他觉得,这份比纸还薄的皇家父子兄弟情,比他想象的要坚韧,以后还以用上一两次。

聂卫等赵昭走远,方才驾着马车过来,“侯爷,世子那边来的人已经和乡君的人连上了,这会在平一楼见面,咱过去吗?”

马车朝平一楼的方向走了一段距离,萧凌辰敲了敲马车壁,“回去吧,不去。”

他固然够想办法知道谢宝瓒和世子那边都说了什,是,他做什了?把谢宝瓒像解决其他人一样解决掉?萧凌辰摸了摸己的脸,不由得苦笑,他是把己这条命,连谋划都没有谋划一,就交到了那个人的手里了吗?

他现在,就好像跪在佛前的信徒,内心里布满了祷告,是,佛祖到底听不听得见,如何审判,他什都不知道。

前头有人家在做丧事,前后都有车,只有一条单行道朝前,聂卫不好掉头。谁知,就这走过去,竟然就走到了平一楼门前的大道上。

“公子,前面就是平一楼了。”聂卫有些欲哭无泪,不是元京人就这点不好,对道路不熟悉。

萧凌辰忍不住挑开帘子朝平一楼看了一眼,这是燕北王府在元京的产业,他不不知道,二楼的窗,他和一张绝美的脸对上,对方朝他招了招手,那人正是谢宝瓒。

他看清楚谢宝瓒的唇语,“上来!”

第21章 梦里的他到底是不是你呢? ……

半个时辰前,谢宝瓒来到这里,对方的人为了示以恭敬,已经在这里等了她一刻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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