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齐舜淡定自若的点头,手指划过玉佩上的花纹,补充说道:“若是距离太远,这东西便没用了。”
这句话一出,许悦咬唇看着他,而齐舜依旧是最初的那个样子。
“我们同华阳宗分开后不久便遭到了埋伏。”半响,许悦揉了揉眉心,脸上神色有些沉郁,又似乎是勉强压制住自己情绪,一双眸子却灼灼盯着对方:“我只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
“你不敢回答吗?”许悦咬唇问道。
“不,我只是很惊讶。”这一次,齐舜眼中的风流之色完全散去,露出略带嘲意的嗤笑,他没有立刻回答许悦的问题,而是说道,“山河卷中,秦道友的本事令人敬佩,在下自认不如,若是真的动手,在下的命怕是保不住了。”
他笑道:“许姑娘这次约我,是想要我的命吗?”
雨水倾盆落下,少双垂眸,静默不语,任由两人交锋,烛火下的面容格外淡漠。
许悦的声音在哗啦声中,显出几分尖利来:“你这是承认呢?”
“莫须有之事,齐某可不会认。”
自天道宗一行人被埋伏之后,许悦便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她跟师兄弟一起逃跑,免得成为宗主的累赘,心中却紧拉着一根弦,这跟弦在看到容丹桐身上的鲜血时,便有了绷断的痕迹。
她怕,怕自己的错害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陷入困境,自己害的宛如长辈亲人的宗主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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