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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擦药过程中,我从头到尾僵直着身子,只是杜仲那毫不温柔的擦法,让我一直拼命喊着轻点,不时还因伤口的痛楚而低喘。
柏奇斯看着时政报纸,头也没回地暧昧一笑,“舅舅你是不是该轻点,不要搞这么大的动静,不知道的人以为你们在玩车震呢。”
让杜仲擦药简直就算是一种变相折磨,我在心里暗骂,等我伤好了,你们舅侄给我等着瞧!
夜沉得有点安静过头了,仿佛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冷风悄悄溜入室内。
惊醒了正在熟睡的陈兰,她迷迷糊糊地了旁边的枕头,发现空空如也。
过了一会儿,清醒过来,才想起来这几天晚上宋宇天都不在她身边,公司联股那边出了点问题,他不得不飞去美国处理这些事务。
所以,这些天都是陈兰一个人独守空房,她撇了撇嘴,没有宇天在她真是寂寞得想
又摇了摇头,反正没过几天宇天就要回来了,再忍一会吧。
她抚了抚身子,感觉有点冷,抬头才发现阳台的窗户没关好,怪不得漏风了。
随手披了件外套下来床,骂了句,该死的陈妈,她明明吩咐过在她睡觉前一定要检查过阳台窗户有没有关上,这点小事都会忘了,明明知
道她只要夜晚一有风就会立即惊醒,睡不着觉吗?
这不是在跟她作对吗?
明天等她来非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早知道换个尽职点的佣人,早该把那碍眼的陈妈给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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