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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府照壁处。
阮今朝正静静的站在,等着贺瑾从祠堂出来,陪她去谢家参加宴会。
自出生起,她就呆在北边,从未入京一次,外租家对与她而言,说陌生倒也不算。
外祖父谢修翰在先帝时期执掌内阁时,她的大舅舅谢成知正任职兵部侍郎,专门北边运送粮草辎重,倒也见过好几次。
人生地不熟的京城,谢家是她唯一血脉相承的亲人了。
而且,谢家人是真的很喜欢她。
见被带来的贺瑾,阮今朝难得心情不错,“愁眉不展做什么,你到底怎么作死惹你父亲了?居然我外祖家的帖子都没让你提前出来。”
硬生生把贺瑾关了一个整月。
贺瑾望着阮今朝,只觉呼吸困难,内疚无比。
可贺博厚的话丝毫没有错,倘若阮今朝知道了真相,没人知道将会发生了什么。
甚至于,沈家那头估计都要闹到金銮殿去,届时阮沈真的同仇敌忾了,恐要生出大事来。
也罢了。
他和阮今朝迟早都是要和离的,他会把一切都推回归到正轨上去的。
贺瑾笑笑,答她的话,“我怎么惹的父亲你还是别问了,有点丢人,别说你了,杳杳我也不远告诉。”
跟着的东雀调侃,“八成是为了沈家二姑娘吧?”
贺瑾脾气极好,即便侍卫逗得他下不来台都不带急眼的,次次涉及到了沈杳,那就是横扫千军的阵仗。
东雀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肩,“大少爷,今个沈二姑娘也要去谢家,您可得昂首挺胸起来,别人沈二姑娘担忧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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